小白狐狸呆在白紓芸身邊那么久,自然也知道她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知道了。」
它漂亮的綠眸眯著,很干脆的道。
妖言很是高傲,可這女人多年來對它是不錯的。若是沒有她,也絕不會有晉入五尾的它。
「那本小姐先收點利息。你,到這里來。」
白紓芸看著它不緊不慢的搖著雪白的尾巴,慵懶又順從的樣子。
不由的眼睛一亮。
這個小狐狸可傲嬌了,平時除了小傾兒可是誰都不讓碰的。
意念一動入了乾坤古界,她席地而坐,點了點自己的膝蓋。
妖言看出了她眼底那一縷興趣。
綠眸明明暗暗。
這個女人,居然還把它當寵物。
耳尖又動了動,站了片刻,這才邁開了小短腿兒。
輕盈的躍上了白紓芸的膝蓋。
可以了吧?
妖言不自在的厲害,撇開綠眸,雪白尾巴都僵了。
「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
白紓芸伸手,摸了摸它一身軟毛,笑眯眯的道。
現在就該這個傲嬌帝一點點馴服了,到了以後也不知道它到底願意幫幾分?
到了現在,也就只有天妖和冰聿知道帝凌月和她的身世。
就連接受了獸魂傳承的小傾兒,都以為是她接受了天域高手的傳承。
還以為那些萬千神使是為了搶奪寶物而來的。
在中心神壇時,帝凌月前輩以絕強的手段,隔絕了一切的消息。
後面對戰神使時,對比敵人,小傾兒等獸獸自然會更相信她的話。
就連上古十大神器,它們雖然性子跳脫桀驁,可每次都會注意此事。
但凡關於帝族之事,幾乎都是密音傳入。
白紓芸並不確定,等到所有的真相攤開時,妖言、三毛這些家伙會如何選擇。
「哼!」
妖言別扭的撇開了狐狸臉,尾巴不自在的掃來掃去。
卻也並沒有躲開,任憑白紓芸的指尖落在了柔軟的皮毛上。
……
另一邊,玄城的北邊會場中。
自從第一天,明痕以絕強的姿態連挑了四台後,整個北邊會場的氣氛都變得不同了起來。
一掃開始的藐視不屑,等到明痕和胡一凡再次邁入北邊會場。
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了過來。
「這玄天宗的雲舒呢?居然就讓雲痕一個人來宗比嗎?」
「這是自信呢?還是挑釁呢?難道玄天宗就打算一人連挑了南邊會場後,又來一人挑北邊會場?」
「你們說,今天的雲痕還能贏幾場?」
這一次,不僅僅是南邊會場來了一大堆看熱鬧的,北邊會場的不少宗門也都圍了過來。
因為明痕的連勝和桀驁態度,甚至還有人開始賭起了盤口。
玄城的宗比存在了很多年,可賭盤口這種事卻極少。
因為多年的宗比,各大宗門相互之間的底細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也就沒有人願意去賭。
而白紓芸和明痕的到來,好似一塊大石落入了平靜的湖面中。
激起了極大的漣漪。
因為兩人的異軍突起,又因為他們倆在會場才比了不到一個月。
大家的興趣都被吊的高高的,北邊會場甚至少見的主動開了盤口。
這是一種被挑起了怒氣的威懾。
北邊會場開的盤口不少,大到明痕到底能連贏多少場,小到每一場的勝負都有盤口。十六台、十五台的賠率少,不過二比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