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隱藏身份,最好還是把過往編造的真真假假比較好。
「哦?還有這樣一段過往?諶,你不會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
禹王也知道胡天的事情,應該說很多年前就被提點要注意此人。
對胡天的過往也清楚。
不過,他沒把白紓芸當回事,剛才看了此女一眼,沒什么出眾的地方。
說不定玄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拿了胡芸當幌子,是想查出胡天身上之事呢?
心里這么想的,可禹王依舊順著話打趣道。
「本王既然給了身份玉牌,你說呢?若她此次表現出色,本王便定下無妨。」
玄王波瀾不驚,墨眸看著台下的白紓芸。
那個女人那樣的冷漠,此刻怕是心底氣惱的很吧?
想到她總是淡然的小臉,沾染上了惱怒情緒,玄諶心里一想,薄唇便彎了起來。
定下?
這下子,禹王有些吃驚,就連一直沒有說話的冥淵也神色晦暗了。
玄諶一貫不近女色,就算有帶回宮的美人,卻沒有一個有名分的。
突然說要定下來。
實在是讓人有些吃驚。
可兩人也都注意到玄諶的目光,始終落在那個女人身上。
眉目間的神采,還真帶了不小的興趣。
禹王和冥淵相視一眼,都多看了白紓芸幾眼。
此刻,台下早就亂成了一片,多少妙齡的女修羨慕嫉妒恨極了。
看向白紓芸的目光真是嫉妒無比。
玄王陛下居然把玉牌給了這女人!
可白紓芸的面色有些沉,這個玄諶到底是想做什么?還真的打算和她來個假裝到底嗎!
白紓芸不覺得玄諶對自己有什么情誼。
她以前無心無愛時,也分辨不出感情。
可遇到了夙天胤後,她漸漸明白了何為男女之情。
這個玄諶對她,利用合作的成分居多,目的並不純粹。
要真的說什么愛慕之情。
那就是可笑了。
看樣子,這個男人是有什么別的目的,可她十分厭惡這種自作主張的『布置』!
「好了,現在就由皇使來宣布……」比賽規則。
禹王看著台下激動的女子,不由得搖搖頭,還是先開始界比吧。
他也想瞧瞧,這個胡芸到底有什么能耐呢?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
天空之中忽而響起了一道破空之聲。
那聲音悠遠如夢,卻攝住了每個人的心魂。
這,這是什么動靜?
下一刻,有種無法形容的碾壓威勢從天而降,讓所有人下意識的仰起頭。
就連禹王、玄王、冥王三大霸主也齊齊變色,無比震驚的抬頭看去。
但見,原本湛藍如洗的天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暗沉了下來。
天空的顏色,極快的暈染成了詭譎的血紅之色,襯得頭頂的烈日,好似殘陽入雲,無法形容的鮮艷凄美。
緊接著,又是一道聲響。
有一縷極黑之光,從眾人的頭頂上出現。
那黑光起初不過細細一縷。
很快的暈染出了漆黑,轉瞬形成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
那黑洞里傳出的氣息,令人心驚肉跳至極。
那、那是什么?大白天的看到這番詭異之極的情景,把在場之人嚇得三魂七魄去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