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房間里安靜的詭秘。
霍薇舞都能聽到自己呼吸的聲音,壓力感倍增。
「知道我是怎么對付被弄臟了的女人嗎?」顧暠霆冷冰冰的問道。
霍薇舞擰起眉頭。
事已如此,她沒有退路。
懦弱,求情,只會自降了身份和檔次,也不會對結果有什么改變。
「這就看你怎么定義臟?」霍薇舞不卑不吭的說道。
「跟老公以外的男人卿卿我我,欲擒故縱,藕斷絲連,甚至撒謊,掩飾,你覺得這算不算臟?」顧暠霆反問道。
「我沒有和他卿卿我我,欲擒故縱,你要信就信,不信我也沒有辦法,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霍薇舞很有底氣的回道。
顧暠霆一腳踢在茶幾上,力量之大,茶幾一條腿被他踢斷了,倒在地上。
茶幾上的水果滾落下來,滾得到處都是。
霍薇舞火冒三丈,怒道:「你要發火沖我來!」
顧暠霆握住了她的腮幫子,目中腥紅的鎖著她冒著怒氣的眼眸。
「不是說喊魏彥康來拿東西嗎?他的東西呢?」顧暠霆冷聲問道。
霍薇舞頓了頓,「一副耳環而已,讓他拿走了。」
「是嗎?他還在外面,要不要我得士兵給他搜身?」顧暠霆不相信的說道。
霍薇舞看編不下去,索性面對,「你到底想要證明什么?」
「我最討厭有人騙我!」
「我又何嘗不是!」霍薇舞吼過去,不淡定的說道:「明明說給我自由,卻派人監視我,魏彥康,顧嬌雪一出現,你就出現了,既然陰險狡詐何必道貌岸然。」
顧暠霆把檔案袋中的耳環倒出來,砸在地上,怒道:「我是傻了才來回趕兩趟把你掉游泳池的耳環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