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這種事!你的事對我來說都不是隨便的事。」顧暠霆脫口道。
「那還真是榮幸。」霍薇舞敷衍道,壓根不相信的樣子。
她從床上起來。
顧暠霆握住她的手臂。
霍薇舞不悅,無奈的申請道:「親愛的顧先生,我現在可以刷牙洗臉嗎?」
顧暠霆松開了手,說道:「早餐已經做好了,你先吃完吃葯,昨天發燒了,配了一些葯回來。」
霍薇舞懶散的揮了揮手,耷拉著腦袋不回頭,走進浴室。
一眼,就看到了男性特征比較明顯的洗漱用品,和她的放在一起。
霍薇舞吐了一口郁結之氣,拿開自己的牙刷杯,擠上牙膏,狠狠地刷牙。
鏡子里頭出現了顧暠霆的身影。
「你到底想要怎么樣啊?」霍薇舞滿嘴的泡沫,「上次不是說好了今天我自由的嗎?」
顧暠霆遞給她一個紅色的首飾盒。
霍薇舞懶得理他,也不拿他的東西,漱口,吐掉水。
「這幾年是你媽的遺物,你不要嗎?」顧暠霆沉聲問道。
霍薇舞想起耳環的事情,搶過顧暠霆手中的首飾盒,打開來看。
真的是媽媽的遺物。
她驚喜的看向顧暠霆,「你不是說三天後拿到嗎?這么快就找到了。」
顧暠霆看霍薇舞開心。
她看著首飾的眼睛都在放著奪目的光彩。
他被感染了她的愉悅,微微揚起嘴角,說道:「金店老板進了軍區就老實了,恨不得把對方的祖宗十八代都說出來,就怕找不到人。」
霍薇舞輕笑一聲,「你這招以暴制暴有時還挺有用的。」
「我以為我一直以來都是以德服人。」顧暠霆回道。
「光天化日的,你不丟臉嗎?」霍薇舞反駁。
顧暠霆扯了扯嘴角,幾分邪佞,魅惑的摟住霍薇舞的腰,說道:「我只聽過化齋,沒通過化日,如果跟你化,你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