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暠霆握住她的手臂,往他身上拉過去。
她被迫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們這個姿勢,看起來,也太曖昧了。
她臉皮薄,臉紅了些,別過臉。
顧暠霆冰冷的睨著她的臉,命令道:「該你抓牌了。」
霍薇舞微微擰起眉頭,抓了一張牌,放在十三張的旁邊。
「不打出去嗎?」顧暠霆問道,睨著她,吸了一口煙。
有些慵懶,有些頹廢,又有些迷醉。
他現在陌生的,她壓根就不認識,跟記憶中那個剛正不阿,冷酷犀利的顧暠霆格格不入。
霍薇舞吐了一口氣,調整了壓抑的情緒。
她把三萬放在了二萬和四萬之間,把第一張的一條打了出去。
「你把我的花丟了干嘛,花是白搭。」顧暠霆擰眉道。
霍薇舞:「……」
「那是一條不是花。」霍薇舞低喃了一句。
顧暠霆嗤笑一聲,把煙霧都吐在她的臉上,諷刺道:「你倒是挺熟悉牌,我要吃葡萄。」
霍薇舞把旁邊茶幾上的水果盤遞給他。
他冰冷的看著她,「喂,嘴喂。」
霍薇舞驚訝的看向他。
她現在知道他為什么特意為她部這個牌局了。
他就是在人前羞辱她,告訴她,怎么樣做一個合格的情……人!
什么是男尊女卑!
一抹苦澀從心中流淌而過。
她霍薇舞何等高傲,從不跟人屈服,就算被打的頭破血流都不。
偏偏,她最愛的男人要用這種方式來諷刺她,打壓她。
更多的,不是覺得恥辱,而是……難過。
還有三天,她將會徹底的離開這個世界。
如果他想,她做吧,他舒心了就好。
霍薇舞,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