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薇舞幫秦悅妻子把被子蓋上,走到門口,接過顧暠霆遞過來的盆子。
她蹲下,幫秦悅妻子清洗。
秦悅妻子不好意思了。
霍薇舞這么一說,她平靜下來,覺得並不疼了。
「醫生我來吧,我可以的。」秦悅妻子坐起來。
「躺下。」霍薇舞說道。
秦悅妻子躺了下來。
「好好休息,你肚子里的是秦家唯一的骨肉,等把秦悅的葬禮辦了,就把你轉去醫院待產,這里太偏僻,如果真的要生,你孩子胎位不正,又臍帶繞頸,太危險了。」霍薇舞紅著眼圈說道。
秦悅妻子想起秦悅的事情,又開始悲傷起來。
「多想想你的孩子,傷心沒有用,孩子才是你現在最需要關心的。」霍薇舞寬慰道。
她這句話,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她從房間出來,看到顧暠霆站在榕樹下面吸煙。
煙頭忽明忽暗,他整個身體都隱匿在黑暗中。
山里的夜特別寧靜,晚風吹來,空氣雖然清新,心里卻有一種孤寂的涼意。
霍薇舞朝著他走過去,站在了他的面前。
顧暠霆正眼都沒有看她,冷冷的望著無邊無際的夜色。
他們明明站的很近,她卻發現,心好遠。
「秦悅的妻子沒事,她只是太緊張了,等秦悅的葬禮辦了,就把她轉到市區醫院吧。」霍薇舞輕柔的問道。
「嗯。」顧暠霆應了一聲,深吸了一口煙,吐出濃重的煙霧。
「她呢?」霍薇舞問道。
顧暠霆涼颼颼的看向她,刻薄的說道:「跟你有關嗎?」
霍薇舞握緊了拳頭,紅著眼圈問道:「顧暠霆,你跟我分手,是因為任務失敗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