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薇舞去了懺悔室,看著對面黑色的幕布,問道:「上帝,我不求財,不求官,你能告訴我,怎么治療失眠嗎?我想睡覺。」
蘇培恩意興闌珊的玩著手機,聽到霍薇舞的聲音,頓了一下。
他偷偷的拉開一條縫,看出去,還真是她。
霍薇舞盯著幕布,看沒反應。揚了揚嘴角,「上帝上班遲到了嗎?扣工資的。」
一張紙條從黑色的幕布後遞了過來。
霍薇舞狐疑,接過紙條,打開來看。
兩行字。
「想睡覺,你首先要有個男人。另外,上帝沒工資的。」
霍薇舞覺得幕布後的人還挺風趣的。
她沒有再說話,靠在牆,耷拉著眼眸,氣氛安靜下來。
安靜的,仿佛,這里面沒有人。
一張紙條遞了過來。
霍薇舞狐疑,接過,看到上面寫到:為什么失眠?
「我要是知道為什么,還能失眠嗎?」霍薇舞笑著說道。
一張紙條又遞了出來:你這么跟上帝說話就不怕下地獄嗎?
「不是有句歌詞唱的,我若向地獄,地獄自消滅嗎?」霍薇舞開玩笑的說道。
蘇培恩:「……」
她歌唱那么差,歌詞倒是記得牢的。
「來來來,你來做上帝,我要上班去了。」蘇培恩把紙條遞給她。
「你不是說沒工資嗎?」霍薇舞歪著腦袋,一頭霧水。
「所以要去上班啊,上帝不要吃飯啊,不要生活啊。」蘇培恩把紙條遞過去。
霍薇舞看到,咯咯咯咯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