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也會讓我負責,我負責好了。」顧以深無所謂的說道,碰到了她那處。
沈水沫掙扎,想要躲開他的手,著急的快要哭出來,「誰要你負責了。」
「水沫,誠實一點,你有感覺了。」顧以深邪魅的說道。
「你塗了那個東西,怎么可能會沒有感覺。」沈水沫想要打開他的手,無奈,她的手腕都被烤著,掙脫不開來。
顧以深笑容咧開了,「所以你喜歡的是吧,水沫,我和你每天和你這樣。」
鬼才喜歡呢,她都生氣的快要爆炸了。
她要給澤旭哥哥的。
沈水沫抿著嘴唇,腦子里維持了最後一點的理智。
她得先逃脫,以後離顧以深遠遠的,再也不要跟她說話了。
「顧以深,你今天放過我,除了這種事情,我什么都可以答應你?」沈水沫退步道。
「什么都可以答應我?搬過來跟我住,直到畢業,可以答應嗎?」顧以深問道。
「好,好,好,我明天就搬過來,你先放開我。」沈水沫趕緊答應,等她逃脫了,還答應個屁。
「呵。」顧以深輕笑一聲,壓根不相信她,「水沫,我們認識多久了?」
「干嘛呀。」沈水沫帶著哭音,不耐煩道。
她覺得感覺越來越強烈,腦子都不能思考。
只是覺得早知今天如此,寧願不認識啊?
顧以深看她咬著嘴唇,眉頭越來越緊,知道她這是為什么,也不和她說話了,認真的……
沈水沫第一次知道了那種感覺,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又羞又惱。
她是要給澤旭哥哥的。
現在她和他這樣,讓她怎么有臉見秦澤旭。
「夠了沒有,放開我吧。」沈水沫著急道,鼻子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水沫,別急,這才是剛剛開始,今晚,我們有的是時間,我保證明天送你去見你的澤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