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反正都是那種事了。
說不定,她不記得,更好。
沈水沫爽快的端起水杯,喝下了水。
「睡覺。」顧以深說道,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沈水沫:「……」
她可一點都看不懂顧以深啊。
就這樣睡覺了?
她朝著門口走去。
「你的位置在我旁邊。」顧以深懶洋洋的說道,因為閉著眼睛,也可能因為他真的困了,聲音很沙啞,帶著磁性。
她也不跟他矯情了。
反正他的床大。
她躺在床上。
顧以深關了燈。
只不過三分鍾,她就覺得不對勁了。
她知道是那杯水有問題,憤恨的看向顧以深。
他倒好像睡著了,呼吸輕盈。
她又忍了三分鍾,熱的想要去把自己放在冰箱里,那種火,燒著了。
沈水沫從床上起來,想去喝冰水緩解一下。
腰被顧以深摟住了。
他拉她到床上,在她耳邊輕咬道:「你知道的,喝水沒有用,洗澡也沒有用,有用的,是我。」
沈水沫扭頭看他,「你怎么能那么壞的呢,你要來就來,讓我吃那個干嗎哈。」
「我問你,喜歡溫柔還是粗暴,你好好的回答我,你想要什么,我就給你什么。」顧以深偏執道。
溫柔啊。
哪個女生不想第一次被溫柔對待呢。
她覺得,顧以深想要的答案是粗魯。
因為這個問題他問過她,她給過答案,他顯然不滿意,才會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