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走到門口,就被為首的女佣鉗制住了手臂。
沈水沫:「……」
靠,女佣也都是練過的。
她被四個女佣抗到了浴缸,徹底不想說話了。
浴室門推開了。
顧以深西裝筆挺的走進來。
沈水沫送他一個白眼。
他也不生氣,或者是,用深邃掩飾了眼中的怒氣,揮了揮手,女佣們恭敬的出去。
他坐在浴缸上,目光悠然的看著她。
沈水沫想起之前他們的不歡而散,「你這是干嘛啊,要洗澡就好好洗澡,要做就好好做,讓我穿上衣服還被丟進浴缸,你不覺得浪費衣服嗎?」
顧以深勾起了嘴角,抬起了沈水沫的下巴,「隨著時間的縮短,我當然要升級一下,以後,你只准喊我主人。」
沈水沫用頭撞開顧以深的手臂,「你有病,我又不是你的女奴,你這種游戲去找別人,別找我,老娘不奉陪。」
顧以深再次的鉗制住了她的臉蛋,霸道道:「就找你。」
沈水沫抿著嘴不說話了。
她之前怎么可能會去同情他這頭惡魔啊。
他這根本就不是喜歡她,而是想要她屈服,因為她小時候壓制了他很多年。
顧以深不喜歡看她這不屈的眼神,低頭,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嘴唇。
沈水沫做好了准備咬他,往死里咬。
但是他壓根不把舌頭放到她的口中,而是啃食著她的嘴唇,把她的嘴唇啃的又麻又腫後才放開,把沈水沫撈了起來。
她是白色的襯衫,在牛奶里面浸濕了,變得透明,黏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了她********的好身材。
顧以深的眸色深了幾分,毫不掩飾的染上情谷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