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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嘴硬!「大柱笑了一下,接著噼噼啪啪連著拍了好幾下,拍得水生一陣酥麻,呻吟都變了調,聽到這么撩人的呻吟,大柱把又硬起來的東西二話不說的捅了進去,剛感受到那緊致的熱度就忍不住抽`插起來,水生被大柱插得呼吸不穩,直叫大柱慢點慢點,大柱勾起手生的腰,另只手繞到水生前面,握住那翹起來的東西不住套弄,腰下是越撞越猛,撞得水生連慢點都叫不出,只剩下支離破碎的呻吟。

不知多少下後水生一聲驚呼,原來大柱突然把水生翻了個身按在船艙側壁上,拉起水生兩條大腿勾在腰間,兩手捧著屁股頂弄起來。船身受力不均,在水上激烈搖晃起來,嚇得水生手腳用力圈在大柱身上直呼要翻了要翻了,小`穴更是緊緊箍住大柱肉`棒,爽得大柱低嘆一聲,拍了手上屁股一掌,「老子在怕什么,翻不了,放松點,差點把老子夾射!」說完不等水生反應,低頭啃上水生奶頭又吸又拉,弄得水生通體酥麻又爽又怕,挺著腰往大柱身上貼,雙腿更是緊緊勾住大柱,大柱順手一手撈腰一手捧屁股,就著船艙搖晃肉`棒在小`穴里一進一出,一下捅往西一下捅往東,時不時擦過那要命的一點,不然就專挑著那點撞,把個水生操得渾身發軟口涎橫流神智迷離,一會叫著求饒,一會叫著用力,泄了一次又一次,最後全身無力,攤在大柱身上失去了意識。

一年以前這兩人還算是「單純」的鄰里關系,水生看守著小鎮南邊的供水站,這小站解放後沒多久就有了,建在河堤邊上。要說這鎮子地方小,經濟不發達,河堤可不像城市里江景怡人燈石欄那種,這里的河堤就一侵斜度很高的土坡,坡上全是雜草,水站到河邊有條小路,用鋤頭鏟子在這土坡上鑿成之字形的階梯,水生平日沒事做就從這條小路下到河邊散散步釣釣魚。縱寬河邊二三里就水生一條漁船,停在小路附近,大柱每天到市集賣魚就從這條小路上去,比從碼頭上去能省二里路,大柱就三五天送幾條新鮮小魚給水生,當做方便過路的謝禮,一來二去熟悉了,兩人就經常一起喝喝酒,吃吃飯,順便聊聊那雞摸的人生。

那天水生在街上碰見個很討嫌的人,是個外地來的伙計,水生的老婆兩年前就是跟著伙計的老板跑的。他老婆當年仰著下巴一臉嫌棄的說他又沒本事又沒錢,整天守著個小水站,人又悶又不會哄女人,嫁給他後沒有一天不後悔;你看人家老板有錢又會做生意,出手大方肯花錢,長得人高馬大瀟瀟灑灑,被這樣的人看上那是福份。水生老婆留下這堆話就轉身走了,頭都沒回一下。這事還成了街坊三姑六婆們好一段時間的談資。

雖說水生這人老實又不愛記仇,但這種當面傷了男人面子里子的事換了誰都會在心里留疤啊,偏著伙計不會看人臉色還是神經粗,樂呵呵的說他現在自己做生意了,老板教了他好多本事,這老板啊重義氣人又好,今年家里還給添了個大胖小子呢,孩子他媽就是當年你們鎮上的一枝花嘛……

水生聽得怒火中燒,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伙計是存心給人添堵的是吧,他壓根就忘記口中大胖小子他娘原先是他江水生的老婆是吧,現在站他面前興高采烈說這個是要看他笑話的是吧,泥人也有脾氣呢!水生懶得應他,哼了聲拍拍衣角走人。人是走了,那伙計的話還在腦子里嗡嗡響,搞得水生窩火得很,又沒出發泄,只好躲回自己小屋喝悶酒去,一邊喝一邊對著空氣罵。

這一喝就喝了大半夜,對著空氣也罵了大半天,憋在心里的氣總算給擠出去了,一放松下來就覺得渾身燥熱黏糊糊的,本來嘛天氣就熱,加上喝了酒流了一身汗,雖然頭有點暈,也想清洗一下,就扯了毛巾香皂半搖半晃的小河洗澡去了。夜里河邊空曠清凈,月色又好,清風徐徐,河水清涼,水生一時酒興大起大聲唱起歌來。

大柱今晚運氣實在有些背,去紅燈區找小姐,剛脫了褲子正准備戰斗就碰上派出所的來臨檢,驚慌失措的從後門逃出去一口氣跑回來,到了自己地盤才松口氣,平靜下來火又上來了,想回去繼續又怕派出所的殺回馬槍,只好忍著,到河里沖過涼爬回船上躺下,翻來覆去好不容易入睡,一下給個鬼吼似地歌聲給驚醒。

正想怒罵發現聲音耳熟,聽聽果然是水生,無奈爬出去問:「水生兄弟,怎么這么晚了才來洗……」大柱突然住了聲,眼睛睜得大大的,直直盯住水生。這水生不知是喝糊塗了還是怎的,脫得光溜溜的背對著大柱打香皂,月光明晃晃的照在他兩瓣翹起的屁股上,閃得大柱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蹭的又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