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眼殷曉悅，側目一瞥黎絲蘿，嘴角緩緩勾起笑意。

這讓看著的人都不免有些奇怪，「這姑娘笑是什么意思？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誰知道？」

被月離微笑看著的黎絲蘿，眼睛控制不住躲閃，心里也有些慌，有些不好的預感。

殷曉悅面色沉了沉：「你笑是什么意思？」

月離再次看向她，淡淡道：「笑你傻，笑你蠢。笑你被人利用，當槍使，還自以為是在助人為樂！」

黎絲蘿心里又是一緊，立馬眼神無辜可憐兮兮的看著殷曉悅。

不少人還是忍不住驚訝臉，黎無雙暗道不妙，就想再次捂住殷曉悅的嘴，可忽然又動不了了，不僅如此，還說不了話。

心想：這樣完了……

殷曉悅被這么說，當然不爽，頓時氣憤不已，「你說什么？你放肆！」

月離淡定微笑，一手輕拂長鞭，隨時笑看殷曉悅，但那笑意格外滲人。

沒人注意到，月離輕撫鞭身的指尖似有透明液體，順勢抹在鞭身上。

同時，對殷曉悅淺笑道：「你的心還不算長歪，只可惜，你識人不行。」

嗖……啪……

「啊！！」

啪……

黎絲蘿頓時又一次痛呼，且驚訝道：「啊……你……你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