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被他搶走了?
夏長悅正呆愣著不知道該怎么反應,就見嚴承池已經進了客廳。
偉岸的背影,即使隔了很遠,都能讓人察覺到他身上的戾氣。
沒等夏長悅跟上去,就見他又從別墅客廳里走出來了。
手里還拎著她的玩偶,只是多拿了一件外套。
妖冶的黑眸狠狠的掃了她一眼,薄唇緊抿著,大步的離開了別墅。
誰又惹他生氣了?
夏長悅灰溜溜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著他就走了,明明應該高興,心里卻忽然空了下來。
站在院子,久久都沒有回房間。
別墅大門外。
黑色豪車停在路邊已經將近半個小時。
嚴承池斜靠在後車座,渾身都洋溢著一股怒氣,放在他身邊的甲殼蟲玩偶都被擠到了一旁,他看向別墅的目光,透著復雜。
他本來見她心疼一個破玩偶,准備讓她別丟了,別一副他欺負狠了她的樣子。
結果沒有想到,會聽見她在打電話……
想起那聲瀚哥哥,嚴承池的心臟狠狠的抽了一下,扭頭死死的瞪著身邊的甲殼蟲玩偶,像是要將玩偶當成夏長悅的替身大卸八塊。
只是一個背叛過他的女人,他怎么會關心她,怎么可能在乎她……
他才不會為了一個電話,去搶她的手機。
可是不搶,他一秒都呆不下去了,再留在她身邊,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動手。
「池少,我們現在要去哪?」
司機久久等不到指示,硬著頭皮看向坐在車後座的嚴承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