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浩天見自己的父親跪下了,他也二話不說,趕緊朝著傅功成和傅清竹兩人跪了下來。
董國塔一臉驚慌失措地看著傅功成,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喊道:「傅會長,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和我兒子!
傅會長,我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以後不可能再對你造成威脅,你就當我是個屁給放了吧!
還有,我這些年積累的財富,我一分都不要,全部給你,只求你能饒我們一命!」
說著,董國塔拼命地磕頭,額頭都磕破了,都一點都不在乎。
「傅會長饒命!饒命啊!」
董浩天也趕緊磕頭求饒,眼淚和鼻涕都糊了一臉。
看到董國塔和董浩天求饒的模樣,蕭伯符和武朝暉等人一甩袖子,都感覺很是恥辱。
再怎么說之前董國塔也是閩南武協的傅會長,可現在竟然如此沒有底線,如此貪生怕死。
「尼瑪,這對父子倆還真是軟骨頭,說跪就跪,說哭就哭,真是厲害了!」
狂刀一臉鄙夷。
「懦夫。」
劍痕也冷不丁地接了句。
「這種人才是最可怕的啊。」
趙天順沉聲接了句。
「可怕?」
狂刀嗤笑一聲,「趙哥,這樣的人就是軟蛋一個,哪里可怕了?」
劍痕也一臉疑惑地看向了趙天順。
「難道你們忘了這家伙之前所做的事了?
這家伙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無所不用其極,連別人的家人都不放過。
如果今天讓這家伙活下來了,恐怕日後這家伙一旦得勢,肯定會展開更加瘋狂的報復。」
趙天順緩緩說了句,然後問了句,「難道這樣的人不可怕么?」
「有道理。」
狂刀點點頭,「那沒什么尋哥不直接殺了他呢?」
「因為尋哥答應過傅小姐,讓傅小姐親手報仇,所以尋哥自然不會食言。」
趙天順笑了笑,又繼續道:「當然,如果傅小姐不動手殺董國塔和董浩天的話,尋哥一定會動手。」
「為什么?」
這次是劍痕發問。
趙天順笑了笑,說道:「因為尋哥比我們都要聰明,而且也能洞察人心。
善惡、忠奸、黑白,尋哥一眼就能看透。
所以,在我看來,董國塔的為人,尋哥恐怕早就看透了。」
狂刀和劍痕恍然點頭,看向方尋的目光更加敬佩,也更加敬畏了。
這時,傅功成和傅清竹兩人只是冷冰冰地盯著董國塔和董浩天,看到他們求饒,神色沒有任何波動。
董國塔見兩人不說話,他便繼續哭喊道:「傅會長,大哥,求求你看在我們多年相識,兄弟一場的份上,就放我一條生路吧!
大哥,難道你忘了從前的時光么?我們可是被人稱為閩南武協的雙雄,黃金搭檔!
只要我們兩人出馬,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我們之間的兄弟情彌足珍貴,總不能說斷就斷了啊!」
「閉嘴!!!」
傅功成雙目赤紅,熱淚盈眶,咬著牙,嘶聲吼道:「你還知道我們是兄弟?你還知道我是你大哥?
你告訴我,我到底有哪里虧待你了?我到底有哪里對不起你?
可你為什么要背叛我,為什么要害我?
如果你單單只是害我,那也就罷了,或許我會念在舊情,饒你一命。
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對我的妻兒下手!
那可是你的嫂子,那可是你的侄兒,你是怎么下得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