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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為什么要這樣……為什么啊？！」

秦玖兒眼眶泛紅，眼淚也止不住從眼角滑落。

贏破甲、徐長青、百里蟬月等人也都無聲淚流。

他們曾經都是東皇小夭的同學，大家在一起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

那是他們最珍貴的回憶。

即使後來東皇小夭與他們反目成仇，他們也對東皇小夭提不起恨。

因為，他們知道東皇小夭也是被逼的，她也不想這么做。

可是，現在東皇小夭卻替東皇敗天擋下了方老師的一拳。

方老師的強大他們是見識過的，就算是那些帝級強者，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是東皇小夭？

他們知道，東皇小夭恐怕是活不成了……

也正是如此，他們才會感到心痛不已……

這會兒，東皇小夭那張絕美的臉龐已經蒼白如紙，身上的裂痕越來越多，氣息越發的微弱了，生機也開始消散……

東皇小夭咽了咽喉嚨，眼角的淚水止不住流淌。

她緩緩開口，聲音無比的虛弱，「方老師……能夠再次見到你……真好……

我真的不想在戰場上與你相見……真的不想……

可是……父命難違……我沒有選擇的余地……

要怪就怪我生在東皇家……要怪就怪我是妖你是人……

方老師……你不用責怪自己……這是我自己的選擇……

我不想違背父親……也不想與你為敵……

也許……死亡才是我最好的歸宿……」

聽到東皇小夭的這番話，方尋緊緊地握著雙拳，渾身止不住顫抖，熱淚流淌，感覺心臟都好像要爆掉了一般，感覺有什么極為珍貴的東西，要永遠離自己而去……

東皇小夭長吐了口氣，嘴角扯出了一抹凄美的笑容，「方老師……能夠與你與你相遇、相知、相識……這是我一生中最幸運的事……

認識你……我永遠不會後悔……

方老師……我知道我活不了了……在臨死前……我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意……

我喜歡你……在很早之前我就喜歡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