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歐陽易斌這番解釋,妘璃貼在茶杯邊緣的chún角揚起了一絲冷意。
她放下茶杯,冷嗤道,「滾出去。」
歐陽易斌心中郁悶至極,咬了咬牙,轉身走了出去。
他想不明白……
為什么會是這樣?
這和他事先預料的完全不一樣!
難道……他買了一張假的咒符?
一旁有人攀上了歐陽易斌的肩膀,「師弟你也別生氣,大小姐的性格本就火爆,太師叔祖更是古怪,你剛才突然破門進去,他們當然不會給好臉sè看。走吧,別想那么多了,咱們喝酒去,今晚不醉不歸。」
「不去了!」
歐陽易斌肩膀一甩,將那人的手甩開,埋著頭氣沖沖地走了。
他本就不是真的想去喝酒,叫上這些弟子,只是為了做一個「人證」。
而現在,他是更不可能去喝酒了。
那張從黑市買回來的咒符上,滴有他的血,這樣他才可以啟動咒符。
剛才司空巧兒和那小白臉都很正常。
說明那張咒符沒有生效。
不管那張咒符是真是假,他都必須盡快去拿回來,以免被發現了。
屋內,歐陽易斌等人離去後,玄羽走了出來。
司空巧兒問道:「小師叔,剛才歐陽易斌突然出現,已經證明了就是他給我們下的咒符,為什么還要放他走?」
「為了證據,沒憑沒據的,如何給他定罪?就算嚴刑bī供,他肯定也是咬死不認。」
如果這不是在器宗,她直接就將歐陽易斌給殺了,方便又省事。
但是在器宗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