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無夜笑了下,「不必解釋,我自然是相信你。」
父君深知元卿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人,當年的yīn謀,又怎會讓元卿參與其中。
「那殿下好生養傷吧,元卿先告退了。」
南風無夜點了點頭,醒來後得知了這一連串的事情,他的確感覺有些累了。
南風無夜正欲躺下,看見右臂上的傷口包扎,忽然愣了下。
「元卿請留步。」南風無夜立刻出聲,叫住了就快走出去營帳的拓拔元卿。
拓拔元卿轉過身,「殿下可有什么要吩咐的?」
南風無夜又看了一眼右臂上的傷口包扎,問道:「是誰替我處理的傷口?」
拓拔元卿望向南風無夜的右臂,不知道南風無夜為何會突然這么問。
「殿下,是傷口有什么問題嗎?」拓拔元卿問。
「這傷口的包扎方式,是妘家軍中的手法。」若不仔細看,根本還發現不了。
拓拔元卿怔了下,當年他未在妘家軍中待過,分辨不出這包扎傷口的手法有什么不同。
不過他卻知道,是聖女救了殿下,而非妘之柔。
遲疑了一下,拓拔元卿說道:「我找到殿下的時候,之柔郡主在殿下的身邊,她說是她救了殿下。」
南風無夜微微蹙眉思索了片刻,旋即又舒展開了眉心。
剛才看見這傷口時,他下意識地回憶起了自己在昏迷中聞到的那股梨花香,便想到了璃兒。
不過,妘之柔曾也是妘家的人,會這樣的包扎手法並不奇怪。
看來是他想多了。
「殿下……是不是覺得哪里有問題?」拓拔元卿試探性地問道,心中猜測著,難道殿下發現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