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長老說道：「是呀，倘若我被毀去了容貌，豈止是性情大變，簡直要瘋！」

其他幾人看向二長老丑得難以形容的模樣，都尷尬得咳了幾聲。

三長老忍不住戲謔道：「老二，我要是長你這副尊容，寧可被毀容。」

二長老瞪大一雙小得幾乎看不見眼球的眼睛，「你說什么呢？」

「快別瞪著我了，你那雙眼睛怎么瞪也只有那么大，我都替你嫌累。」三長老憋著笑說道。

二長老面sè一沉，「好久沒收拾你，皮癢了是不是？」

「別鬧了。」柳依芙恢復了嚴肅，「我問你們，那妘璃已來青柳塢一月的時間，為何無人收她入門？」

副院長連忙道：「青柳塢招收弟子的最低要求是天道二重低階，妘璃的修為只有天道一重高階，並不符合要求，所以我們才沒收她。看在她是劍神引薦的人，才留她在青柳塢當記名弟子。」

「可方才我已經查探過她的靈力氣息，她的境界在天道二重中階。」

「一個月前，她剛來青柳塢的時候，修為境界的確是天道一重高階。」副院長看向三名長長老，「當時大家都是知道的。」

「是的。」三名長老紛紛點頭。

「這事說來也奇怪。」副院長又道，「若非她今日跟湘晴在比武台切磋了一番，我們還不知道她已晉升到了天道二重中階的境界，真是讓人難以置信！我收過那么多的弟子，也曾遇見過天賦異稟的，但修煉速度也不可能如她這般快。」

「是啊。」二長老點了點頭，「這么快的修煉速度，即便是我等借助四品真元丹，也難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