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每一個qiáng者,都是要踩著無數人的屍體,才能站到最高處。
但誰又知,她一直以來所守護的、一直以來想要的,其實都是最簡單的。
琴瀟瀟不再說話,心里卻是冷笑了一聲,姐姐想要的,可不就是至高無上的地位嗎?為了權位,姐姐做過些什么事,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元惠天母轉身坐到了軟塌上,恢復了正sè,「哀家知道,你今日不是來找哀家敘舊那么簡單,有什么事直接說吧,也省得難為你對哀家qiáng顏歡笑。」
「姐姐……」
「你雖已不懂哀家,但哀家卻依然懂你,所以你也無需在哀家面前假裝什么,有什么事,但說無妨。」
琴瀟瀟臉上的微笑暗了下去,她點了點頭,「的確,我今天是為了長歌的事而來。」
「哀家早看出來了。」
琴瀟瀟苦澀地笑了下,「果真,所有的一切都瞞不過姐姐的眼睛,所有的一切,也都掌握在姐姐的手中。」
元惠天母沉著臉不再說話。
「天尊根本就沒有解除對長歌的禁閉是不是?」琴瀟瀟終於問出了自己今日來的目的。
元惠天母也不隱瞞,如實道:「的確,之前羽兒外出辦事,因身份不便,便借用了長歌的身份。」
聞言,琴瀟瀟皺了皺眉,之前君彥跟她分析,說天尊可能沒有放過長歌,當時她還不相信。
看出了琴瀟瀟的不悅,元惠天母不以為然道:「長歌曾無數次以羽兒的身份為非作歹,羽兒借用他的身份一次,也不為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