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寒冷睨著狼狽的曜庭,故作惋惜道:
「父王啊父王,你可知道,在yòu時的我眼里,你是那般的偉岸英武,你曾經可是兒臣心中的英雄。怎的現在,卻如此的狼狽?」
此時的曜庭,傷痕累累。
一身衣衫襤褸,花白的頭發亦是凌亂不堪。
嘴中流出的鮮血染在他花白的胡須上,全然沒了曾經身為龍王時的颯爽威風。
「父王,倘若當年,你願意支持兒臣,又何至於淪落到這般地步?」
對於霄寒的嘲諷,曜庭置若罔聞。
他抬眼看向已被雷鎖勒得幾乎要斷絕氣息的妘殊,無力地說道:「你放了殊兒……放了他……」
「父王心疼了嗎?」霄寒問道。
隨後又大笑了幾聲,「我還真是喜歡看著父王這幅心疼卻又無能為力的樣子。」
「你到底想要怎樣?」曜庭歇斯底里地吼道。
「事到如今,我想怎樣父王還不清楚嗎?」
「可殊兒只是個孩子!」
「那又如何?」霄寒不以為然,轉眼看向了妘殊,「我可是很嫉妒他,得到了父王的重視和疼愛。不過……從此以後,他怕是再也拿不起霸刀了。」
霄寒狠狠一笑,控制著雷鎖的手一動。
捆縛在妘殊身上的雷鎖,開始往妘殊的雙臂上移動而去。
看出了霄寒想要用雷鎖勒斷妘殊的雙臂,曜庭驚恐地搖了搖頭,大喊道:「不!不要!」
霄寒不為所動,chún角的笑意越發yīn狠。
他得不到霸刀!其他人也休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