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息了一聲，百變生又接著說道：「當年正是因為老夫和帝尊都不肯放手，才害死了妍妹，如今即便再讓她回來，又能如何？『乾坤逆轉』之術雖然能改變一個的命運，卻改變不了人心。即便她再回來，不過是讓她再一次痛苦地夾在我們二人中間罷了。」

聞言，妘璃淡淡一笑，「所以，前輩已經明白了，放手也是一種愛。」

百變生點了點頭，「只要她幸福就好。」

「我贊成前輩的想法，有些事情已成為過去，如若抓緊不放，只會傷人傷己。不過……以帝尊qiáng勢的性格，他難道沒有bī迫前輩對她的轉世使用『乾坤逆轉』嗎？」

「找到妍妹的轉世後，老夫便用時空法術隱匿了妍妹的氣息，他根本就不知道妍妹在哪里。如若讓他發現妍妹的轉世，妍妹不會有現在幸福平靜的生活。」

「還好前輩有先見之明。」

「其實老夫也能理解帝尊。」百變生說道，「否則當初老夫不會幫助瀟湘子，對你施展『乾坤逆轉』。」

妘璃怔了下。

百變生又道：「當初瀟湘子找到老夫，讓老夫教他『乾坤逆轉』時，便讓老夫想起了帝尊，他們都是執著的人，對於所愛的人不願放手。」

妘璃沉默不語。

百變生問道：「你還在怨瀟湘子當初不顧你的意願，對你施展『乾坤逆轉』嗎？」

妘璃連忙搖了搖頭，「沒有，我也能理解他的想法。」

「那就好，他也是可憐之人。」百變生說道，「不過他雖和帝尊一樣執著，但他心中的愛，卻比帝尊更無私更極致。如若帝尊知曉妍妹的轉世所在，他可不會為了妍妹不顧自身性命，只會bī迫我。」

妘璃無奈地笑了下，「前輩怎么把話題扯到我和瀟湘子的身上來了，我和瀟湘子只是摯友。」

百變生斂了下眸，「你不可能不知道瀟湘子對你的用情至深。」

妘璃抿了下chú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