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傷不了我。」若水語氣平淡道，「若最後事情鬧大了，他只會被罷免考試資格，我又何必逞一時之快。」

帝無心「喲」了一聲，「小和尚，看不出來嘛，你還挺有心機的呢。」

若水搖了搖頭：「心機這詞用得不妥。」

「難不成我該誇你足智多謀？」

他單手豎於xiōng前，謙虛道：「過獎了。」

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帝無心就忍不住想笑，「我看應該說你聰明絕頂才是。」

若水一時沒反應過來，疑惑地看著帝無心，「為何？」

帝無心指了指他那光禿禿的腦袋。

若水連忙抬手摸向自己的光頭，笑了笑。

「說真的。」帝無心雙手托著腮幫子，歪頭看著若水，「有沒有人誇過你長得很好看？」

若水認真地搖了搖頭，「我自yòu在九重天的禪宗長大，我們禪宗的弟子，從不以貌取人……」

「打住打住。」帝無心打斷了他的話，「別跟我說你們禪宗的大道理了，最煩聽你們這些佛門弟子嘮叨。」

「我是在認真回答你的問題。」

「……」帝無心無言以對。

看著他眼中那認真又無辜的神態，帝無心又忍不住發笑，「說真的，我覺得你要是蓄起頭發來，一定很好看。」

「外觀的美與丑，皆是一副皮囊而已。」若水認真道。

「……」帝無心徹底無語了。

這小和尚，能把天給聊死！

算了算了，她還是認真啃包子吧。

很快帝無心就把若水留的幾個包子吃得一個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