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你已經知道帝無心的事了?」
「恩,我剛去見了殊兒和小白白,聽殊兒說了。果然,能讓先生看中的人,真是不一般。」
「那是,能傳到你耳朵里的人,能一般嗎?」
妘璃笑了笑。
「不說他還好,說起那死小子我就來氣!」百谷突然咬牙道。
「他惹先生生氣了?」妘璃疑惑,「我剛可是聽殊兒說了,昨天你們還開心的在一起喝酒呢。」
「璃丫頭你是不知道,那小子簡直比我還貪酒,昨晚酒醒了又來我酒窖偷酒喝。你是沒看見酒窖里那些空壇子,哎喲,想起來我就心痛。」百谷揉了揉xiōng膛,「這會兒他正被我吊在里頭反省呢。」
妘璃「噗哧」笑了一聲,「難怪剛才我隱約聽見先生在里面嚷嚷。他是還不了解先生,不知道先生有多舍不得梨花白,以後清楚了便不會再犯了。」
先生嗜酒如命,那孩子偷先生的酒,便等於是偷先生的命。
先生只是把他吊起來反省,倒也是手下留情了。
「幸好你今日又給我帶了梨花白過來,稍稍彌補了我心中的痛。」百谷說著,目光瞥向還拿在妘璃手中的乾坤袋。
妘璃反應過來,連忙把乾坤袋塞進了百谷的手中,「省著點喝,應該夠喝到我回來了。我聽殊兒說,那孩子看起來比殊兒要小上幾歲,先生也不要太跟他計較了,稍作懲戒便算了,別太難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