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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 左七畫 1243 字 2022-07-12

全著想,我叫他先回去,該干嘛干嘛,我得留點空子,自己好好琢磨琢磨,他激動了了,消了余怒,也不多廢話,該干嘛干嘛,還是恭恭敬敬地給我鞠了個九十度的躬,說:「是,老板,您有事打我電話。」

我便摔了那勺子,擺擺手,叫他趕緊滾。

他麻溜地一滾,這偌大的房子里頭,就剩我一個人,啊,還有三條給小獅子祝過壽的邊牧。

我瞅著那三條邊牧看了一陣兒,就盤在地板上,坐它們中間開始琢磨起這事兒來,越琢磨越覺得不對勁兒,我半死不活地當兒,怎么還能想起來喊他的名字,要喊也是得喊「醫生」才是,喊他又救不了命。

這么一想又不對,他不就是個「醫生」。

我當即恍然大悟撥雲見日豁然開朗,雷子那腦子在有些事兒上向來是轉不過來彎兒的,想來我喊得應當是「醫生」,我一慣來討厭醫生,不跟那張家小獅子似的,出門到哪兒去都得帶上半個醫院,花家沒花那閑錢去養大夫,這多年唯一「養」過的醫生,也就是他,所以彼時我喊得肯定是「醫生」,不會是「六兒爺」。

肯定了這茬兒,我決定先跟雷子確定確定,然後順水推舟興師問罪,他誤解我意思事兒,誤導我才是事兒大。

「您喊的是容六,老板,您原先讓我查過他的資料,千機手六兒爺的大名就叫容六。」他是這么答我的。

我到底是沒喊「六兒爺」,也沒喊「醫生」,可終究也沒能興師問罪,萬萬沒想到,我竟喊得是他的大名兒容六?

這是什么意味呢?

我當即想,若我喊得是「醫生」,那便不一定是喊他,約莫只是求生欲作祟,不想就這么死了,所以引起的機體本能反應,那這「醫生」兩個字,也就跟「救命」無疑了;而若我喊得是「六兒爺」,那便是肯定了他銷門千機手的身份,我曾跟他一塊兒給埋在墓道里,同樣地場景再次發生,我喊他的名字,或許只是記憶混亂,叫我以為墓室坍塌時他也在里頭。

可我既沒喊「醫生」,也沒喊「六兒爺」,偏偏喊了「容六」這個名字,這其中的意義,連我自己都想不透了,「容六」它既不能代表醫生的身份,也不能等同千機手的地位,我喊他「容六」,意思是喊得只是他這個人,喊得他這個沒有任何身份地位的「人」本身。

所以,那生死攸關的時候,我怎么想的不是救命,偏偏是這個人?

不是旁人,只是容六。

第9章第九章發瘋

這一回我依然是想不透的,但這一回我沒去問,只因我不曉得自己能問誰,總是不能去問當事人自己,我花梁半死不活的時候為什么喊他容六的名字,他又不是我腦里的線蟲子,決然是不曉得的,而我自己都想不透,再問旁的不相干的人,更不會有人知道。

所以這一回,我便只能自己想,我花了半天的功夫,總算是將它想得通透

半死不活的當兒口口聲聲念叨著的人,醒來後見著了,又瘋瘋癲癲要用所有去換他待在我身邊的人,那不就是我的想要的人?

所以這些年已過,倒頭來,我對他的心思倒是一點沒變,還是想要他、想征服他、想叫他做我的狗。

想來對等的,他對我的心思也該是一點沒變,沒了那張家小獅子在中間當個媒介,我們便是陌路人,相逢對面不相識的關系。

這樣說來倒還簡單了,左不過我們一個落花有意思一個流水沒想法,我這廂千金散盡博他轉身小駐,他那廂揮一揮衣袖不帶走半片雲,說來說去,也就是我自欺欺人一廂情願強扭的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