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會問問他那千機手的情況,容六啊,果然是個遵守游戲規則的人,輸了賭,就當真乖乖跟條狗一樣的守著花家。
真好。
因而每回問了他的消息,我總這么應一句,然後笑彎了眉眼掛掉電話,樂著去給這一屋子的小野狗們買肉吃。
那日里,我兩手不閑的提著兩兜子狗糧進門的時候,口袋里的手機忽然響起來,這號碼只有雷子曉得,想也不用想就曉得是他打來的,我正好沒手,干脆不接,准備等會兒忙完了再給他回一個去。
鈴聲響了許久,直等我進了屋里頭,把手里的累贅都放下再去摸它時,才終於消停,我掏出手機瞧了一眼屏幕,卻不是雷子,是個北京的陌生號碼。
北京。
我這廂才琢磨著是不是雷子換了號碼,手里的手機就又響了,這一回是條消息,五個字:花梁,你沒死。
我瞧著屏幕上頭的五個字,一下就曉得了這號碼的主人是誰,果然,雷子也斗不過他,想想也對,我都斗不過他,何況雷子?
那會子我盯著屏幕什么也沒想,只是手機自動鎖屏的當兒,揚手給它扔進了垃圾桶,復又瞧著那垃圾桶,張口講一句,「花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