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森停下鋤頭,一臉笑意的回答道:「我要把這里圈起來養幾只小雞啥的。」
「有那閑功夫,先把自己的小雞養大再說,別整天在哪瞎忙活。」李嬸嘲笑的看著張鐵森說道。
張鐵森一臉無語,心里不服氣的說:「我的可大了,拿出來保證嚇死你。」
當然這句話張鐵森是不敢對李嬸說的,他可不敢拿自己的貞操去博李嬸的忍耐。
「咋滴,自卑啦?要不要嬸幫你喂喂小雞啊!」李嬸笑的已經是前翻後仰了。
張鐵森心中大呼「蒼天啊,這到底是什么妖孽,你趕快收了她吧!」
李嬸見張鐵森不搭腔,也不在自討沒趣了,「好了,不調戲你了,我要睡午覺去了。」
張鐵森眼角的余光瞥到李嬸進屋了,暗暗的松了口氣,鋤頭揮舞的更加有力了。
處理了瓜藤,張鐵森用竹條編制了籬笆,把地圈了起來。
見雞欄已經弄好,張鐵森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迫不及待的把雞放了進去。
「喔,喔,喔……」
公雞拍著翅膀發出了一聲悠揚的打鳴聲,好像對自己的新家很滿意。
張鐵森跑到屋里,從谷倉抓了幾把谷子,又從水缸里舀了幾瓢水,一手一個盆子就出來了。
他把谷子和水往地上一放,公雞帶頭沖過來就啄水,似乎對谷子並不敢興趣。
「他娘的腿,難道喝水就能飽嗎?」張鐵森感到很好奇,又把谷子往公雞面前挪了挪。
可公雞依舊不理不睬,仿佛水才是此刻最美味的食物。
「老子就不信你們不吃谷子了。」張鐵森抓著公雞的頭就往谷子按。
公雞高傲的仰起頭,又被張鐵森按了下去,仰起按下,來回幾個會兒,公雞就是不吃谷子。
母雞見狀拍著翅膀向張鐵森撲來,仿佛在說「敢欺負我男人,看我不啄死你。」
張鐵森手忙腳亂的跑出雞欄,回頭說:「他娘的腿,你們愛吃不吃,老子不管你們了。」
張鐵森拍拍手,拿了幾個土豆來到了李嬸家里,想借機趁頓飯。
他這幾天雖說忙活,可過的還算踏實,他更沒有想到甄昊這幾天是水深火熱。
「媽,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啊,怎么黑不溜秋的,還怎么臭。」甄昊捂著鼻子,看著黑色的小葯丸,不斷的干嘔。
袁小梅眉頭緊鎖,心里是有苦說不出,她知道甄昊這幾天受到了什么樣的折磨。
「昊兒乖,這是最後一次葯了,吃了這個葯丸,你的病就全好了。」袁小梅一臉的疼愛,拉著甄昊的手勸說道。
甄昊一把推開了袁小梅,暴跳如雷的吼道:「我不吃,上次吃辣椒的時候,你也說是最後一次了,這次我是打死也不聽你騙了。」
甄昊的會有如此劇烈的反應,這也不能完全怪他,誰叫張鐵森弄了這樣一個方法來整他。
第一天吃杏子的時候,甄昊酸的牙齒都咬不動了,還好後面是喝糖水和黃蓮,昨天的辣椒吃的他更是苦不堪言。
拉了一晚上的肚子不說,還拉出了血,雙腳蹲到發軟,現在連走路都費勁。
「媽,你說我到底得啥病了,為什么要吃這些東西,這葯方這么古怪。」甄昊一臉疑惑的看著袁小梅,他不是傻子當然會有所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