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也跟著站起來說道:「你等下,我跟你一起走。」
倆人率先離開了飯店。
楊美娟一臉無奈的說道:「我爸說下午要我一起去談客戶,我也得走了。」
她本來是想留下的,只是工作要緊。
即使不舍,也只能離開了。
孫阿香看到他們都走光了,望著張鐵森說道:「那我也先回去了。」
張鐵森拉住她的手,淡淡的說道:「他們有事要忙,就讓他們先回去吧,你陪我去幺叔家坐坐吧。」
孫阿香抿著嘴點了點頭。
這時,老三拿著一瓶酒出來了,一臉笑意的對張鐵森說道:「這酒你也嘗到了,讓你幺叔少喝點,別喝醉了滾田里去了。」
一旁的英子拍了他一下,用責怪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張鐵森微微一笑說道:「三哥,三嫂,那我們先走了,我替幺叔謝謝你們的酒。」
「你幫了我們這么多忙,也沒跟我們要過半句謝字,你還跟我客氣這個干嘛。」老三把張鐵森和孫阿香送到了門口,揮手說道:「以後要是沒地吃飯了,我這隨時歡迎你。」
張鐵森重重的點了點頭。
走在幺叔家路上的時候,孫阿香還在為手絹事耿耿於懷,所以一路上也沒說話。
張鐵森看她的臉色有些不對勁,關心的問道:「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我沒事。」孫阿香抬頭看了張鐵森一眼,眼神急忙移開了。
她所有的心事其實早就寫在了臉上。
張鐵森看她低著頭,就彎下腰看了她一眼,嬉皮笑臉的說道:「干嘛不開心啊?是不是吃醋了?」
「誰吃醋了,才沒有。」孫阿香低著頭呢喃了一句。
張鐵森還以為孫阿香是在吃楊美娟的醋,解釋道:「你跟美娟那傻丫頭生哪門子氣,她……」
「不是她!」孫阿香停下了腳步,一臉認真的說道。
張鐵森看到她這個神情,不由的愣了一下,暗暗思量著「她不是在生美娟的氣,那她生誰的氣啊?我剛剛也沒跟雨薇說啥啊?」
這個問題他是百思不得其解,暗自感嘆「女孩的心思真是復雜,剛剛還好好的,說生氣就生氣了。」
「阿香,到底出啥事了?」張鐵森收起了嬉皮笑臉的神色,嚴肅的問道。
孫阿香咬了咬嘴唇,還是開口問道:「我上次送你的手絹,咋會在雨薇那里?」
張鐵森有點懵,從口袋里掏出了手絹,一臉茫然的問道:「你說的是這個手絹嗎?它不是在我這嗎?」
看到張鐵森掏出手絹的時候,孫阿香也有點納悶。
「它咋又在你這了?我剛剛明明看到是雨薇拿出來的。」孫阿香從張鐵森手里拿過了手絹,仔細的看了一下,發現就是上次送張鐵森的那條。
這下她更加疑惑了,瞪著大眼睛望著張鐵森。
張鐵森也傻傻的望著孫阿香,一時間還沒有捋清楚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