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端了好了。」張鐵森給了楊美娟一個神秘的笑容,然後順手拿起了一雙筷子。
看著那條蠶寶寶在青菜上面愉快的蠕動著,張鐵森忍不住笑了。
這下楊美娟更加匪夷所思了,望著張鐵森問道:「你在笑什么?」
「咳咳!」
張鐵森干咳了幾聲,給了楊美娟一個看好戲的眼神,用筷子夾住了那條蠶寶寶。
「聽說這玩意兒老補了,你這頓霸王餐吃的不開心了,就吃這東西補補。」張鐵森夾著蠶寶寶慢慢的遞到了男人的嘴邊。
楊美娟看著那油不拉幾的東西就覺得反胃了,都無法想象這東西吃下去是什么感受了。
光是想想楊美娟都忍不住干嘔了,本來還想勸張鐵森別這樣惡心的,但是她都看不下去了,放下盤子就捂著嘴巴跑開了。
男人盯著張鐵森手中還在掙扎的蠶寶寶,感覺就像看剛從糞坑里夾出來的蛆一樣讓人頭皮發麻。
他的眼睛越瞪越大,喉結上下浮動,不斷的吞著口水,臉上厭惡和害怕之色已經無以復加。
張鐵森感覺自己現在都有點變態,看著他這個神情居然有點想笑。
「乖,把嘴張開,一口吞下去就好了。」張鐵森面帶笑容,語氣溫和,感覺就像在哄一個小孩吃葯一樣。
男人死死咬緊牙關,要吃都已經咯咯作響了,用力把頭往上面昂。
張鐵森臉色一沉,冷冷說道:「好好配合也能少點苦頭吃,不然受苦的只有你自己。」
不管張鐵森這是在恐嚇,還是實話實說,那男人是鐵了心不會吃這么惡心的東西。
看著他視死如歸的眼神,張鐵森冷笑了一下,心想「還挺硬氣是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氣。」
如果當時在張鐵森第一次把他按在桌上的時候,他老老實實的承認了,張鐵森現在也不會這么對他。
所以一切一切的都是那個男人自己在作死。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張鐵森一咬牙,用力按下了男人的腮幫子,男人的嘴巴不自覺的就張大了。
緊接著張鐵森都不帶猶豫的,直接就把蠶寶寶給塞了進去,然後捂住了他的嘴邊,不讓他吐出來。
張鐵森全程都無比的冷漠,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
看著蠶寶寶在男人的喉嚨里吞下,張鐵森的嘴角勾起了邪魅的笑容。
放開男人以後,張鐵森淡淡說道:「這頓飯可以免了,跟你的朋友一起滾吧。」
男人的臉頰上出現了紅紅的手指印,由此可見張鐵森剛剛下手有多重了,也能看出張鐵森有多氣憤了。
被松開以後,男人第一時間就用手指在口腔里扣了起來,還不斷的在干嘔。
在蠶寶寶吞下的時候,男人感覺有一種油膩到想死的感覺,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頭皮都要炸開了一般。
可是現在蠶寶寶已經進入他的肚子了,就算扣也吐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