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人的手段還有思維,簡直太陰險,太嚴謹了。
換成是張鐵森想要買凶殺人的話,他都不確定自己會不會考慮到事情敗露的那一天。
然而那個真凶一切,嚴密的計劃,讓張鐵森不得不重視。
他知道自己再一意孤行的話,說不定還會有人要犧牲。
「那好吧,這次的事情只能拜托你們了。」張鐵森真誠望著他們,眼中還充滿著感激。
程廣武拍了拍張鐵森的肩膀,說道:「鐵森老弟,你就不好太擔心了,有我和牛局長的合作,這簡直就一點小事,再說了我們也沒有違背良心去扭曲事實,這本來就跟你沒有關系。」
張鐵森知道這個道理,也相信牛群和程廣武。
「不管咋說,還是得謝謝你們這么晚了還來跑一趟。」張鐵森用真誠的目光看了他們一眼。
「這能有什么。」程廣武搖搖手,轉頭對牛群說道:「接下來是你的工作了,無論如何你們是第一個知道的,我也馬上給法醫打電話。」
牛群點了點頭,拿出電話向外面走去。
然而程廣武也同樣拿出電話跟了出去。
有了他們的幫忙,張鐵森也可以喘口氣了。
最終張鐵森可以平安無事,狗子才是最放心的人。
「鐵森哥,那現在要不要先把工頭給松開?」狗子陰著臉問道。
「暫時先不要動,不要破壞了現場。」張鐵森說完以後,也從里面撤離了。
現在他的心情還是很沉重,柯陽宏最後的那個問題,一直在他的腦海中回盪。
至於工頭最後說的那個也是最為重點字,張鐵森現在還在沉思,還在揣測。
山間的破房子門口,幾個人站在黑暗之中,時而小聲交談,時而保持沉默。
不多久的時間,張鐵森看見一群過來了。
牛群和程廣武分別過去和那些人交談了起來。
率先進去的是警察。
因為牛群已經溝通好了,他們也就沒有多問什么,開始采取現在的證據了。
而法醫更加沒有多問,開始采集工頭的臉上的血跡和其他證據。
等忙了一陣子,他們才給工頭松開了,然後放在擔架上蓋上白布。
張鐵森上前拉住一個法醫問道:「你們現在不能檢測出他中的是哪種毒嗎?」
「現在條件有限,我們並不能給出任何的答案,一切證明還得等我們回去解剖檢查才能下定論。」法醫看了張鐵森一眼就走了。
程廣武上前說道:「鐵森老弟,你不要著急,一有情況我就會通知你的,這些天你就先安心等待吧。」
雖然張鐵森也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但是眼下他沒有任何一點辦法。
「那就拜托你了。」張鐵森感激的說道。
程廣武淡淡說道:「我現在馬上要回去加班了,就不再這逗留了。」
「好吧。」張鐵森答應了一聲,轉頭對牛群說道:「牛大哥,那你也先回去吧,我等你們的消息。」牛群囑咐了張鐵森幾句,也跟著隊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