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森笑了笑,跟她碰了下瓶酒。
從她能夠說出這句話,就證明她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只是命運如此捉弄。
「我向來不相信這些,除了自己我啥都不信。」張鐵森喝了口酒,接著說道:「既然我有意招收你,那么就不會半途而廢,以後你要是缺錢了,只管來找我要。」
杜依依並沒有把這句話放在心上,只當他喝多了說的醉話。
仰頭喝光了最後一點酒,杜依依打了個飽嗝說道:「我這里太小了,就不留你們過夜了,你們回去吧。」
張鐵森看她有些醉意了,就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反正他已經記住了這里的地址,想要找她應該不難。
「好,那我們就先走了。」張鐵森起身說道。
當他把門關上的那一刻,聽到了屋里面的哭聲,莫名感覺有些痛心。
但是他沒有回去給杜依依安慰,而是跟邵羽靈直接回了酒店。
酒店內,張鐵森站在窗口默默的抽著煙,想著杜依依剛剛的那些話,覺得她應該是為了自保,才會把自己打扮成那個樣子。
不僅看起來像個假小子,而且是個臟兮兮的假小子。
「你覺得那個姑娘真的有用嗎?」邵羽靈臉色凝重的問道。
聽了杜依依的故事,邵羽靈心里並不怎么相信。
像杜依依經常混跡市井的人,編個謊言來博人同情,那還不是信手拈來的小事。
但是張鐵森覺得杜依依並不想是在說假話。
她的故事,跟她現在的情況很符合。
如果不是經歷過那些事的話,她一個小姑娘何必把自己搞成這樣。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對於杜依依的事情,張鐵森也沒有放在首位。
「反正我覺得她應該不會害我們,看看情況再說吧。」張鐵森吐著煙圈淡淡說道。
他現在想的是應該從哪里下手去對付江雲天。
「不過我覺得她所說的江雲天的情況肯定是真的。」邵羽靈真正擔心的是這個問題。
如今江雲天有這樣的實力,恐怕不是他們兩個隨隨便便就能對付得了。
張鐵森認同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出聲。
「要不我們去打探一下江雲天的情況,找個機會把他給做了?」邵羽靈覺得這是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報仇方式。
「不行,我一定要讓他嘗到身敗名裂,生不如死的滋味。」張鐵森直接否決了邵羽靈的提議,臉上的肌肉稍稍抽搐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