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就有很多的人上台送花。
由此可見,她的人氣確實很高。
「他江雲天算什么東西,老子開了這么多年的服裝廠,他說改革就改革……」
這句話仿佛觸動了張鐵森的神經,目光立刻就循著聲音望去。
杜依依剛剛還說別在這里提江雲天的名字,這個人叫的這么大聲,這不是在找死?
只見一個禿頭的中年男子,手握酒瓶,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嘴里還唾罵著江雲天。
身旁的幾個人盡量離他遠一點,假裝自己不認識。
張鐵森微微勾起嘴角,心想「看來這個人有故事。」
於是,他端著酒杯過去了。
當他坐下的那一刻,其他人全部逃命似得溜走了。
「這位大哥,有事咱們坐下來聊一聊。」張鐵森搭著他的肩膀把他按在了位置上。
這個禿頭已經喝醉了,也不管認不認識張鐵森,現在只想找個人發泄一下。
「好兄弟,我看也就只有你有膽量站在我這邊了。」禿頭拍了拍了張鐵森的肩膀,醉眼中還寫著賞識兩個字。
張鐵森一邊給他倒酒,一邊問道:「大哥,我剛剛聽你說是做服裝廠的,是遇到啥問題了嗎?」
「老子都做幾十年了,最近有消息說紡織界要大整改,說讓咱們市的服裝質量給提上去,所以經常有人來廠子里,說這里不合格,那里不合格,很多小廠都被迫關門了,別人不知道,老子還不知道嘛,這都是江雲天那個王八蛋聯合上面做了一出好戲……」禿頭慷慨激昂的說道。
張鐵森知道他喝醉了,真擔心他明天醒來會不會後悔。
不對,如果讓江雲天知道這件事,他可能都活不過明天了。
不過從他的話中,張鐵森卻聽出了一場陰謀在進行。
江雲天真這么做的話,無非就是變向的把服裝市場給壟斷。
「大哥,你先別激動,你應該知道這里是誰的地盤,你這么說話是很危險的。」張鐵森給他遞了杯酒,想跟他好好談談。
可誰知他現在已經失去理智了,大手一揮就把酒杯打翻了,激動的說道:「危險有什么好怕的,江雲天這次把我們弄的這么慘,害我們關門也就算了,現在連工廠轉賣都沒人要了,你都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
他越說越激動,朝著舞台就跑了過去。
「我告訴你,老子今天就要睡了你。」禿頭沖上舞台,沖著海棠大喊道。
海棠直接就給了他一巴掌,把他給打懵了。
「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張鐵森無奈的嘀咕了一句。
禿頭不僅在這里罵江雲天,還得罪了海棠,這就足夠他死幾遍了。
「你敢打我?你有什么了不起的,還不是江雲天養的一條狗,你跟老子裝什么清純。」禿頭大聲的吼了起來。
台下的客人全部都站了起來,目不轉睛的盯著舞台上的人。
這時,這里的負責人和幾個保安已經向舞台走去了。
見狀,張鐵森跑過去直接跳上了舞台。
「不好意思,我朋友喝醉了,剛剛說的都是酒話,這其實是個誤會。」張鐵森把禿頭給拽了過來,笑呵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