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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控。」松柏說道，「這里還有一本說明書，你們照著它使用。」

「你給我們這個干什么？」歲寒實在不明白他們一個開餐館的要這個干什么，又不怕被偷東西。

松柏看向歲寒，注視著他的神情，有些意味深長地說道：「餐館里裝監控是很有必要的，你遲早會知道。」

明明松柏是微笑著的表情，可是歲寒莫名覺得他看起來有些陰森森的，心里便覺得這個東西他們還是不要下比較好。他剛想把東西還給松柏，就聽見莫筱婕歡喜的聲音：「這真是太謝謝你了，松先生給我們這么好的東西，我們也不能白拿，以後有什么事要我們幫忙，我們義不容辭。」而閆磊和蘇紹南則在一邊幫腔。

這話說出口了歲寒就不太好再把東西還回去了，否則莫筱婕說不定還要鬧。歲寒這才發現自己這個女朋友原來還挺市儈的，以前倒是沒發現。

「幫忙到說不上，就是，想帶著歲寒出去逛逛。」

「沒事，去吧，店里有我們看著。」莫筱婕沖著歲寒眨了眨眼，估計是想告訴他『記得和人家大老板搞好關系』。

歲寒就這樣被自己的女朋友和員工賣了，心里有幾分不甘，不過想到松柏也不可能帶著自己去干什么壞事，也就釋懷了。至於那三個賣了自己的人，還是回去再拾他們吧。

結果歲寒還是坐上了松柏的車，這次松柏是直接讓他進了副駕駛位，不帶商量的。

「喂，我們要去哪里？」

「待會就知道了。」

看著松柏那一臉永遠雲淡風輕的表情，歲寒實在猜不出來他存的什么心思，只能假裝看窗外的風景。接著，他聽見松柏在一旁向他搭話了。

「你好像很聽你女朋友的話。」

「還好吧，也不能算聽話，她到底是女的，我還是順著她來比較好。」要他承認自己聽別人的話是很難的，而且如果有什么事他和莫筱婕意見完全相反的話他也不會順著莫筱婕。

「那，你愛她嗎？」

歲寒轉過頭，看著松柏的眼里充滿了疑惑：「你問這個干什么？」

「關心一下你的感情生活而已嘛。」松柏笑道。

「這個，愛。」

歲寒才剛說出『愛』這個字就感到身體猛地超前傾了一下，幸好有安全帶拉著，否則腦門就直接貼上車前窗玻璃了。猛然間被這么嚇了一下，他有些驚魂未定地看了一下周圍，前面也沒有紅燈或是車禍，松柏怎么就突然剎車了。

「我靠，你要死啊！」歲寒直接罵出了口。

「不好意思，剛才過去一只貓。」松柏裝作不在意地說道。

「貓？」歲寒張望了一下前方的路，「沒有啊。」

「跑的很快，已經躥到灌木叢里了，你繼續說吧。」松柏再次將車子發動了。

「好吧，」歲寒也不會因為自己被嚇了一跳就十分在意，只是剛才被打斷了一下忘記了自己要說些什么，於是問道，「剛才說到哪里？」

「你愛你女朋友嗎？」

「愛不愛的，我也說不清楚。剛開始交往的時候確實是很喜歡的，可是時間久了，那種初次相見的驚喜的感覺就淡了，喜歡還是有的，只是習慣占了更多成分吧。如果你說的愛是那種電視劇里要死要活海枯石爛的愛情，那我倒是可以肯定是沒有的。」

「既然習慣勝過了喜歡，為什么不分手了重新找一個更喜歡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