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衍臉色一沉,直接抬起腳往後一勾,把房門給帶上了。
房門差點撞上歐陽瑞航的鼻子,歐陽瑞航扁扁嘴,看走廊上沒人,卻突然附耳到房門上,手也緊貼著門,打算聽聽里面的動靜。
誰知道,里面壓根沒有他想聽的動靜。
「這么好的機會,難道不把握?」歐陽瑞航兀自嘟囔一句,無奈的轉身離開了。
他來到剛剛余慕安被送到的門口『視察』了一番,便下了樓。
樓下的送別酒會還在繼續,歐陽瑞航一來,震驚壞了所有人,原本接近尾聲的酒會,立刻又迎來了新的活力。
樓上,酒店房間里。
封衍抱著余慕安來到床邊,有些無措,看到余慕安這樣,又心疼又氣惱。
「封衍……」
余慕安嘴里嘟囔著封衍的名字,閉著眼,伸手抓住封衍的手臂,「你是封衍嗎?」
封衍勾結滾了滾,表情似乎不是很好,「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余慕安覺得吐出來的氣都是熱的,她努力睜開眼睛,入目果然是封衍朦朧的樣子,掙扎著坐起來,「像,很像……」
「像什么?」封衍哼了一聲,聲音里帶著微微的酸意:「像你的夢中情人?跑出來四個月,是不是找到了?」
想起他前幾天看到的新聞,心里的怒火怎么也不能平息。竟敢跟別的男人單獨呆一晚上!
余慕安艱難的搖了搖頭,咕噥道:「那香氣有貓膩……幫我找,解葯……」
解葯?
封衍往余慕安面前湊了湊,嗓音暗啞:「我就是解葯。你要不要?」
余慕安覺得這一刻,大腦極度清醒,又極度混沌。
手臂好像不聽使喚,柔柔的抬起,勾住封衍的脖子,「我,熱的難受……要解葯……」
眼神瞬間變得深諳起來,呼吸膠著。
封衍忍著內心的悸動,嚴肅的問:「那我問你,你跟ryan怎么回事?那一整個晚上干嘛了?還敢上新聞?」
「瑞瑞……」余慕安咕噥著,往封衍身上蹭著,道:「只是聊天。」
「真的?」封衍仔細盯著余慕安,「聊了一晚上天?你跟他只是朋友?」
余慕安點點頭,一個勁兒說難受。
封衍突然低頭,在余慕安鎖骨上咬了一下子,恨恨地說:「要是你敢跟他有什么,我先去打斷他的腿。」
余慕安被咬了一口,有瞬間清醒。
封衍繼續問道:「你以前就認識ryan嗎?你喜歡他?你當初進了我的房間,是不是把他認成我了?」
一連串的發問讓余慕安更迷糊了,她搖搖頭,也不知道是葯力發作還是內心真實情感的驅使,她努力的仰起頭來,在封衍唇上輕輕一吻:「我,不喜歡他,我喜歡你……」
封衍心頭一震,連眼球都震顫了下,心中難掩狂喜,他又問一句:「我是誰?」
「封衍。」
話音剛落,封衍就俯身,迫不及待的吻上余慕安的唇,將幾個月以來的思念和因為新聞產生的不安和醋意,化作最直接的行動。
他說,他是她的解葯。
殊不知,她才是她的解葯。
只要一見到她,四個月來所有的勞累、疲倦、不安,統統消失殆盡。
窗外月色明亮,映襯著房間里的纏綿。
即使在異國他鄉,卻因為有你的擁抱,而覺得溫暖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