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群老祖宗有意見歸有意見,對於焦耳的獎勵,他們還是很在意的。
別墅啊,西前的別墅均價一萬一平左右,一幢別墅少說也有幾百平。
還是專門給當官的和有錢人治病好啊,可是,他們在把完脈,一番交頭接耳之後,卻都臉色黯淡。
他大爺啊。
到手的別墅,就這么飛了。
「各位專家,我兒子……」焦耳看到專家們的臉色黯淡,有些心慌。
「這是天殺之症啊,天不讓他活,我們只是醫生,實在是沒有辦法。」一個年紀稍微小些,卻也是一頭花白頭發的專家道。
焦耳愣了愣,雙眼有些發紅:「這話怎么說。」
「我們的診斷是一致的,陰虛發熱,可是,你說你兒子一直都是服用的這種葯,經過我們的會診,這孩子沒救了。」一名白頭發專家道。
「這……不對,不對。」焦耳臉色蒼白的沖了出去。
「砰。」
了然的房門被一腳踢開。
了然似乎早已料到,這震耳欲聾的聲響,愣是沒有影響他分毫,他頭都沒回,道:「看你的樣子,你請了省保健局的專家,卻沒有找到活路。」
「你……」焦耳尷尬的放下腳,咽了口唾沫,道,「大師,空兒已經快不行了,不能再拖了,大師如果有解救之法,還請告知,天風樓的香油錢,我保證每年都會在八位數以上。」
「錢讓你功成名就,卻也讓你落得如此境地,你所請來的專家,可是一群老龜。」了然敲著木魚,淡淡的道。
「大師你……」焦耳在人前可以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可是,了然是個高僧,而且現在是他就要斷後了,他還能淡定如常的話,除非他腦子有病。
四十多歲老來得子,五十出頭,兒子夭折,人生還有什么希望可言。
他現在,只是個四處求醫的可憐父親。
「人不可貌相,你看我有多大。」了然回過頭,笑得異常詭異。
焦耳一愣,腦子里閃過陳文祥說的話。
「那也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學生,二十多歲的中醫?省省吧。」
莫非是他!
焦耳腦子里閃過一道晴天霹靂,身子顫抖起來。
自己怕是已經把林楓給得罪死了。
「林楓,林專家?」焦耳失魂落魄的道,「可是我已經得罪他了,了然大師,能不能幫我從中調停。」
了然收起笑容,轉過頭,繼續敲起了木魚:「世間之事,一飲一啄,莫非前定,其實我未曾遁入空門前,也曾是林專家的病人,林專家宅心仁厚,若非情況特殊,斷然不會見死不救的。」
「情況特殊……」焦耳臉色難看起來,「我這算不算情況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