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求求您,您給條生路給我吧。」
說完,葉簡是捂著臉就跑了。
她還要去鄰村找一下昨日一起交試卷的同學張斌才成。
當年勾引老師一事是自己醒過來就定了案,摔懵醒來,又被嚇懵,等回過神來後一切成了定局。
只有跟自己一前一後交了試卷的張斌,是唯一個站出來替自己說話的同學。
葉簡那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還掉著眼淚跑開……是把孫冬晴、葉盈兩母女看得都傻了眼!
村長張德富看不慣了,不悅道:「志帆媳婦,志帆就一個親侄女,你還是親大姨,說的那些話像是個長輩說的話嗎?」說畢,是甩著袖子離開。
氣了個倒仰的孫冬晴一個人拍著大腿罵咒自己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又說自己對葉簡怎么好怎么好……總之,葉簡捂著臉一走,她是怎么也說不清了。
早往鄰村去的葉簡反正是聽不到,便算是聽到,她也不會放在心上。
她沒有走浪費時間的大路,而是走了只需要翻過一座山的小路。
春一到,冬眠的小動物都出來,連冬眠的蛇都開始出來。
葉簡隨手檢了根兩指粗的樹枝,倒不是用來防蛇,她打小不怕蛇,樹枝拿在手里,只是一種習慣性罷了。
獨自一人,手里有個防身工具,總要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