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志帆這個家是毀了,婆娘舉報他,親生女兒舉報他,唉,攤上這么一對母女,他也是倒霉。葉盈這女娃,太狠心了,怎么這樣對自己親生父親呢?」
「什么葉盈,人家現在姓「孫」,叫孫盈。她要不舉報她爸,哪有機會出來呢?拿她爸的事邀功,換自己出來,這女娃……以後千萬不能讓她回村里來,別帶壞我們村里的風氣。」
「是是是,這句說得在理,千萬不能讓這種不孝的東西回來,得跟村長說聲才成,以後絕對不能讓她回村里!」
四月底的天氣不冷不熱,農活干完的村民便坐在村里的大樹下面休息,你一句,我一句聊起來,最後便聊到不許孫盈回村了。
有村民經過葉家那幢氣派,但沒有人居住的二層小別墅,從前的羨慕變成了現在的嘆氣。
房子建再漂亮又有什么用呢?
葉家,散了。
村里的事,葉志帆的事,學校外面的事葉簡一概不知,四月底一過便到了五一,大一與大四的演習開始了。
所有人員全部乘坐火車前往本省北地完成三天三夜的演習。
大一的學員頭回參加演習,心里說不緊張那都是假的。
嘴里死不承認,心緒卻一直沒有辦法平靜下來,坐著硬座學員們身子隨著火車搖搖晃晃沒有幾人能安穩入睡。
葉簡是個特例,靠窗而坐的她睡得很香,等到火車快要到站,她才慢悠悠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