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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相隔太久，若不是這張老照片的出現，楊少將真忘記自己曾與孫雪晴烈士有過一面之緣，但現在再回想二十多年前的事，楊少將也沒有辦法把細節都回憶清楚。

「沒有葉簡那么強大的記憶力，總司令，我可真想不起這位黎大校到底來過港口幾次。」將老照片放下的楊少將嘆道：「只有半年的時間，前面幾個月還在適應當中，等好不容易適應又一紙調令離開，我在這個港口的工作時間是最短的工作時間，有些人有些事根本沒有半點印象。」

「這位黎大校也如此，我還真想不起自己有沒有見過他。有可能見過，但當時我屬於基層軍官，不經常見團級干部以上的領導，對這位黎大校……總司令，我很抱歉，我只見過他一回，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印象了。」

見過一回便足夠了。

夏總司令把照片收好，示意楊少將坐下來，自己也走出辦公桌坐到外面會客沙發里，「找你過來問問，問過後你自己知道便成，別說出去。」

「是。」楊少將頷首，坐到他如今的位置，哪些事該說，哪些事不該說，心里都門清著。

總司令親自過問一張老照片，其神情又分外肅穆，從中便可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不可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