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年只知道幫自己的同行也是女的,但她並沒有認出是葉簡,現在的她只知道要把敢在中方境內持槍傷人的家伙揍到氣焰全消才成!
還得了了!
跑來中方境內來撒野,當中方的警察是擺設嗎?
西方男子費雷德已經被揍到雙腿、雙臂相當疼了,當他又一個抬腳掃過來,周年年一個側身閃過後,手里的雙截棍「啪」地一聲又一次重重擊中他的小腿骨,抽到他收回腳的時候整條腿都是麻的。
「囂張?猖狂?來,再試試!」
雙手將雙截棍一拉緊,路燈下面,精鋼做的雙截棍發出讓人心里害怕的寒光,寒光掠過周年年的雙眼,讓這性格活潑開朗的女特警有了幾分會讓犯罪分子害怕的戾氣。
她沒有說英文,直接說的是京片兒,冷冷的調兒還有幾分散不開的慵懶,讓葉簡聽到彎起的嘴角更深了。
女特警周年年,她真期待能和她成為朋友。
雙手、雙腳都被雙截棍打到骨頭都鈍疼的費雷徳想撤了,他輕輕甩了甩剛才被狠狠打到的右腿,視線不著痕跡往四周掃去。
余光里,他看到自己的同伴一動不動躺在馬路中間,正好被路燈燈光籠罩,費雷德心里有些沉了。
一動都不動,這是被中方女警給解決了嗎?
不是解決,而是不能動,因為一動,頸部就會被銀絲勒更緊,越動勒越緊,以至於那名被葉簡制服的西方男子完全不敢亂動的。
他現在只希望一切都快點結束!
費雷德不知道自己的同伴到底是死還是活,但他知道自己得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