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堇年有些頭疼了,「他十六七的時候可不是一般的混,後來才從良。」
從良一詞用得很微妙,葉簡抿緊的嘴角沒忍住露出一抹微笑。
「我知道他以前挺混的,夏爺爺、夏奶奶,還有總司令都告訴我了。哥,你快說你從哪里聽到夏隊和杜……」
「別把我和她名字放一塊說,不愛。」夏今淵的心情不是一般的不爽了,俊顏更是冷到嚇人,開口,戾氣森冷,「我竟然不知京里起了這等風言風語,欺負我久不在京嗎?」
「我曾經親眼看到過你拖著杜嘉儀走,還聽到你說杜嘉儀既然這么喜歡算計人……」
葉簡看向了夏今淵,「我哥眼親見過,你要不解釋解釋?」
她的男人和杜嘉儀有不清不楚的關系?葉簡無論如何都不相信。
遂,便讓自個男人向大哥解釋。
至於她這里,不需要,因為相信他。
夏今淵眉頭擰到打結了,「我什么時候拖過……」
話說一半,夏今淵想到了差不多十來年的一樁舊事,修眉擰更緊了,「你不會說的是十來年前的事吧?」
得到黎堇年淡淡點頭,夏今淵還能說什么呢?
又氣又好笑!
便把十來年前的事說給葉簡,「我之前告訴你,我和那女的有過節,就是這個過節。她算計我太子爺時期的一個朋友的妹妹,我出手收拾了她,直接把她從街頭拖到街尾一個紅燈場所門口。」
目光淡淡掃一眼大舅子,夏今淵淡笑起來,「說了些發狠的話,沒想到正好被大哥聽到。我記得當時那女的還抱著大哥的腿求救過,不過大哥沒有理睬,騎著自行車很瀟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