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傷口被包扎了，但他左臉挨了紋身男兩記耳光，整個都是腫的。

「畜生！畜生！」項老氣的臉色發白，顫抖著手掀開凌越身上的被子。

凌越沒穿衣服，身上纏著一道道的紗布。

顧君逐把手機遞到項老跟前：「項叔，您看這個比較清楚。」

手機上，是凌越還沒處理傷口時的樣子。

臉上血肉翻裂，身上血痕累累。

項老爺子捂住胸口，呼吸急促，大口喘氣。

「項老！」他的保健醫生大急，連忙扶住他，給他噴葯，順便瞪了顧君逐一眼。

顧君逐收起手機，勾了勾唇：「項叔是小越的干爺爺，還有可能是小越的親外公，小越受了什么苦，項叔有權利知道。」

項老爺子腳步踉蹌了下。

他身後的保鏢連忙拿了把椅子過來，扶他在病床邊坐下。

項老爺子握住凌越的手，目光注視著凌越被紗布包裹了近一半的臉龐，聲音顫抖的厲害：「小越……小越真的是我外孫嗎？」

「八|九不離十吧！」顧君逐說：「一個小時前，我的下屬查到，項傑超曾和徐燕來秘密接觸過，徐燕來，就是那個當年和項嬸在同一間產房生孩子的那個女人的女兒。」

項老爺子心中再無任何懷疑。

錯不了了。

凌越就是他的親外孫！

不然，世上沒有這么巧的事情。

凌越一雙眼睛，長的與他亡妻幾乎一模一樣。

而項傑超，和他們夫妻倆哪里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