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流感到底不是什么疑難雜症,熬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讓葉星北最欣慰的是,顧君逐的後背沒再像昨晚似的那么疼。
他後背的疼找不到原因,沒有有針對性的辦法,疼起來看上去像是會要他的命,那才是最可怕的。
顧君逐自己也很知足。
流感的難受與後背的疼痛比起來,就像毛毛雨和瓢潑大雨的差別。
他背上的舊傷已經犯過很多次,頭一次緩解的這么快。
他忍不住問葉星北:「教你按摩的那個老中醫有什么來頭嗎?以前我爸也給我請過很多專業的按摩師,但對緩解我背上的疼痛一點作用都沒有,可昨晚你的按摩,好像起作用了似的。」
他這暗傷很久沒犯過了,他也不確定是他恢復的快好了,所以這次疼的時間比較短,還是葉星北的按摩管用了。
「也不算什么大來頭吧?」葉星北把她學按摩術的過程簡略說了一遍。
顧君逐嘖了一聲,「葉星離替你交了一棟房子的學費,才學來這么一手按摩術,這來頭還不算大?」
「這也是我運氣好,」葉星北說:「那是在國外,中醫沒落,沒什么人信,人家才肯教,不然我們國內的中醫大師,有的是錢,人家才看不上一棟房子。」
「有道理,不過關鍵要對症,」顧君逐說:「中醫國手我爸也替我請過不知幾個,對我這傷照樣束手無策,葉小北……」
他握住葉星北的手,「如果我這傷真是你幫我緩解的,那說明我們倆就是天生一對,你說是吧?」
葉星北發現他掌心里都是汗。
她忽然意識到,這人肯定是怕她擔心,強打著精神在這兒和她插科打諢。
她皺了皺眉,把手蓋在他眼睛上:「不許聊了,養精蓄銳,一會兒吃點東西,吃完繼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