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羽裳死之前，張珊珊就是普通有錢小姐的生活。

風羽裳死後不久，張珊珊的手頭寬綽了許多，身上的衣服換了一個遍，而且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也頻繁出入以前偶爾才會去的高檔場合。

最重要的是，張珊珊竟然還有一個很……特別的愛好，睡牛郎。

風城最大最出名的酒吧，藍月酒吧，里面的牛郎品質最高，最出名。

風羽裳死後不到三個月，張珊珊就頻繁的出現在藍月。

藍月的牛郎品質高，相對的，價格就高。

以張家教養孩子的方式，每個月肯定不會給張珊珊那么多錢揮霍。

那么，張珊珊的錢是從哪里來的呢？

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這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葉星北有些興奮，看著顧君逐說：「以前手里沒有多少錢的張珊珊，在商倩死後，忽然出手闊綽，這肯定是風林宇和譚嘉琪給張珊珊的報酬！我們這樣和風羽裳說，風羽裳肯定會信的！」

「不，這還不夠，」顧君逐搖頭，「譚嘉琪和張珊珊是親表姐妹，而且感情一向很好，當表姐的給表妹錢花，算不上什么罪證，也不算實證，仍舊是輔助的推測。」

「那怎么辦？」葉星北皺眉：「事情過去那么久了，我們去哪里找實證？能有這些推測已經很了不起了，我覺得風羽裳只要長腦子，肯定會信我們的分析！」

「只是讓對方信我們的分析，不是我的風格，」顧君逐輕笑，「我的習慣，一定要鐵證如山，才會交給敵人看，不會讓敵人有任何質疑，我想看他們震驚的樣子，而不是懷疑我的樣子。」

「敵人？」葉星北疑惑：「誰呀？風林宇還是風羽裳？他們都不算我們的敵人吧？」

「風羽裳，」顧君逐說：「害我的小樹苗兒發燒，做夢都喊手疼，這還不是我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