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馳說:「回去問問飛少,蟲草羹是怎么來的,由誰經手過,或許能查到蛛絲馬跡。」
「不要太樂觀,」顧君逐淡淡說:「我有預感,我們這次遇到了一個有史以來最強大的對手。」
「會嗎?」顧馳將信將疑:「我覺得那個女人挺好騙的。」
「但那個女人是抱著必死之心來的,」顧君逐淡淡說:「一個人可以讓另一個心甘情願為他賣命,這樣的人,無論在何時何地都不能小瞧。」
「少爺覺得那個女人是抱著必死之心來的?」顧馳皺眉:「如果真是那樣,那我們把她帶回去,豈不是就算給她用刑,也得不到我們想得到的口供?」
「沒關系,」顧君逐冷笑,「得不到口供就讓她死的艱難些,讓她慢走。」
顧馳點頭,「好的,少爺,我明白了!」
敢對他們少爺動手,一定讓她受盡折磨再去死!
汽車一路飛馳,駛入顧氏庄園。
汽車減速,顧丞說:「少爺,少夫人過來了。」
汽車停下,顧君逐下車,葉星北跑到他面前,撲進他懷里,緊張的上下打量他,「你沒事吧?」
借著院子里的燈光,看到顧君逐蒼白如雪的臉色,和被冷汗打濕的頭發,她就知道她不該問那句話。
很明顯,他有事。
葉星北的眼淚一下流了下來,摟緊他的脖子:「怎么會這樣?你感覺怎么樣?怎么臉色這么難看?」
顧君逐安撫的拍拍她,「屋里說。」
謝錦飛和喬醉站在葉星北身後,見顧君逐攬著葉星北往客廳里走,兩個人走過來和顧君逐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