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北連連點頭，「是的，我明白的，我看過一條新聞，有個學生貪慕虛榮，瞞著爸媽貸了八千塊錢高利貸，帶他女朋友去旅游，結果等他爸媽知道的時候，八千已經變成了八萬，那學生的爸媽就是普通的農民，一家賺不了多少錢，也是把家里的房子賣了，才幫他把錢還上。」

她吁了口氣，搓了搓手臂：「高利貸這種東西，和d品、賭博一樣，是萬萬不能碰的！碰了之後，輕則傾家盪產，重則家破人亡，簡直比洪水猛獸還可怕！」

顧君逐輕笑，「比洪水猛獸還可怕？」

「對啊，」葉星北認真點頭：「洪水猛獸有幾個人能遇到？可高利貸、d品、賭博，這都是每個人都可能遇到的，自控力稍差點的，說不定就踏上這種不歸路。」

「這么說也對，」顧君逐低頭繼續看手機：「很顯然，石思源走的就是這樣一條不歸路。」

「所以呢？」葉星北也看著手機，「你是懷疑石思欣為了替石思源還賭債，被人收買了，給小越下毒？」

顧君逐點頭：「可能性很大……你看這里……」

他點擊手機屏幕，翻出其中一頁指給葉星北看：「小柒查到，以前石思源吸d、賭博，都是小打小鬧，吸食的是普通的d品，賭博也是很小的數額，以石家的經濟狀況，完全負擔的起，可兩個月之前，石思源吸食的d品變成了很昂貴的b毒，賭博去了京城最有名的地下賭庄，從小賭，變成了豪賭，以至於欠下了上千萬的高利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