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覺得,岳崖兒這是故意想氣死她。
她氣的渾身發抖,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憤怒,抓起面前的咖啡杯,抬手將咖啡朝岳崖兒潑過去。
岳崖兒下意識閃了下。
咖啡潑空,只在岳崖兒肩頭濺了一些點子。
雨諾立刻站起身朝王母沖過去,一把抓住王母的手腕質問:「你干什么?」
「沒事。」岳崖兒沖雨諾擺擺手,抽了幾張紙巾,擦肩頭的咖啡漬。
好在她今天穿的是深色的衣服,咖啡濺在上面,也不怎么看得出。
只可惜,服務生幫她拿來得質被咖啡打濕了。
服務生聞聲走過來,沖兩人恭敬的彎了彎腰:「兩位女士,有什么可以幫您們的嗎?」
「幫忙收拾一下吧,」岳崖兒指了指桌上流淌的咖啡,「還有,再幫我拿兩張紙過來。」
「好的,請您稍等。」服務生很麻利的把桌子收拾干凈,又給岳崖兒送了兩張紙過來。
這次,雨諾沒離開,就站在岳崖兒身後,虎視眈眈的看著王母。
王母驚疑不定的目光看著雨諾:「他是誰?」
岳崖兒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雨諾一眼,低下頭,開始寫保證書:「他是我朋友的保鏢。」
王母懷疑的看她:「你的朋友,還能雇得起保鏢?」
而且,雨諾英俊帥氣,氣質很好,一身剪裁合體的休閑裝,一看就是某國際大牌。
看著不像保鏢,倒像是個養尊處優的小少爺。
岳崖兒就是個窮丫頭,她的朋友怎么雇的起這么好的保鏢?
岳崖兒一邊低頭寫保證書,一邊輕笑,「阿姨,雖然我很窮,但沒有哪條法律規定,窮人不能和富人做朋友,阿姨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王母氣的臉色青白,腦袋更疼了。
從她在岳崖兒對面開始,岳崖兒就言笑晏晏,不驕不躁,不管她說什么做什么,岳崖兒都一副雲淡風輕,全無所謂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