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看到顧老爺子和葉無為、葉芷桐之間已經說起了客套話，謝雲臨、謝錦飛、葉星闌、葉星離四個，還是久久的回不過神。

葉星離看向謝錦飛，「二哥，你掐我一下吧。」

謝錦飛也歪頭看向他：「干嘛？」

「我覺得我在做夢！」葉星離眼睛瞪得圓圓的，「我現在只想說……我的天吶！白夢鸞這是圖什么？」

「確實！」謝錦飛點頭，深以為然：「我現在特別想知道，白夢鸞知道小樹苗兒是五哥和北北的親生兒子了嗎？」

「她應該還不知道，」葉星北說：「她只告訴我，小樹苗兒是她偷了我的卵子生的，她直到現在都以為，當年她收買的顧君逐的私人醫生欺騙了她，沒有給她偷取顧君逐的精籽，而是從精籽庫中買了一顆。」

謝錦飛拍拍葉星離的肩膀：「阿離你說的太對了！你說白夢鸞這是圖什么？費盡心思，就是為了替咱們北北和五哥生個兒子？」

「對，」葉星離點頭：「問題是，她好不容易替北北和五哥生了一個兒子，她不但什么好處沒撈到不說，北北和五哥還完全不感激她，你說她這是何苦來哉？」

「她患有不孕症，不能生孩子，」顧君逐說：「她這輩子不可能有她自己的親骨肉，借用別人的卵子和精籽懷孕，從她的肚子里生出來，算是圓了她做母親的夢。」

「這奇葩的腦回路啊！真是九曲十八彎！再讓我修煉百八十年，我也不可能理解她的世界！」葉星離搖頭，慨嘆著總結：「她真是個神人啊！」

「確實，」謝錦飛說：「神經病的人，簡稱神人！」

葉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