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立刻左右分開,幾名警察穿過人群走到前面。
「我報的警。」葉星北言簡意賅的把情況介紹了一遍。
領頭的警察看向潘欣然:「你再把情況說一遍。」
這是他們的規矩,多問幾個人的口供,以免有人偏向自己說。
潘欣然哭的眼睛都腫了,身體一抖一抖的,「我、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記錯了……我沒戴戒指,也沒把戒指放在洗手台上,都是我的錯……」
警察皺眉,看向葉星北:「她這不說已經改口,說她沒丟戒指嗎?」
「可所有圍觀的人們都看得出來,她不是真心真意這樣說的,她是怕她表哥怪她,」葉星北說:「我們需要絕對的證據,證明我們的清白……比如調查監控,看一看她進這衛生間的時候,手上到底戴沒戴戒指!」
「好,這個容易,」警察點頭,「你們和我們去監控室。」
像這種公眾場合,到處都是監控。
查一查這個說自己丟戒指的人,進衛生間的時候,手上戴沒戴戒指,再簡單不過。
警察帶著一行人去了監控室。
除了當事人,還有幾個喜歡看熱鬧的人。
葉星北他們沒阻攔他們跟過來瞧熱鬧。
她們需要證人,證明他們的清白。
如果這時候把他們趕走了,回頭這事還不知道傳成什么樣。
就在葉星北要走進監控室的時候,葉星北的手機響了。
顧君逐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