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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前……」他指尖輕捻，緩聲說：「我們先讓他們傾家盪產怎么樣？」

傅溫靜的眼睛立刻亮了：「這樣可以嗎？」

「當然可以，」顧君逐說：「戚家而已，名不見經傳，太簡單了……」

他都不知道戚家是哪一號，可見戚家實在不是什么能上得了台面的人家。

像這種人家，他都不用人幫忙，打幾個電話，就能解決了。

他取出手機，「戚家是開公司的？還是從軍的、從政的？」

「戚園圃的父親是做皮革生意發家的，戚園圃的大哥是從政的，」傅溫靜飛快回答：「戚園圃不成器，年輕時是個紈絝子弟，戚園圃父親的公司，沒經戚園圃的手，直接傳給了戚園圃的兒子，戚園圃的兒子叫戚才學。」

「戚才學人品怎么樣？」顧君逐問。

傅溫靜猶豫：「我沒查到戚才學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如果她查到戚家人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她早就報警抓人了。

可氣的是，她什么都查不到。

就連戚園圃都好像修身養性，不再做年輕時做的那些缺德的事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戚園圃他們父子做了壞事，但她雇佣的那些私家偵探，能力有限，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