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強四下看看，沒發現有拍視頻的人，松了口氣，走到馬佳蓉身邊，低聲下氣說：「蓉蓉，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敢了，你放心，以後我一定努力賺錢，一心一意和你過日子，我……」

「滾！」馬佳蓉用一記響亮的耳光打斷他的話：「焦強，你太惡心了！你惡心死了你知道嗎？你快滾！有多遠滾多遠，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我要和你離婚，我一定要和你離婚！」

焦強還想說什么，醫院的保安到了。

護士對保安說：「他鬧事，把他帶出去吧。」

「不，我沒有……」焦強分辯。

「滾！趕緊滾啊！」馬佳蓉看著他的目光滿是恨意，吼的聲嘶力竭。

焦強張了張嘴，沒能發出聲音。

他低下頭，垂頭喪氣的離開醫院。

回到店里，收銀員和兩個糕點師已經走了。

「他們辭職了，」焦勇面無表情的說：「咱們走的急，地上的化驗單忘了撿，他們看到了，怕被你傳染，連這個月的工資都沒要，就走了。」

焦強癱坐在椅子上，渾身的力氣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抽干了，腦袋亂成了一團。

「你怎么這么糊塗？」焦勇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痛心疾首：「妓女多么臟？你睡她們的時候，你心里不膈應的慌？你怎么就不注意著點，得了這么要命的病？」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焦強痛苦的抱住腦袋：「那么多人嫖女人，別人都沒事，怎么就我得了這種病，我怎么這么倒霉？我怎么這么倒霉？」

「胡說八道！」焦勇說：「你怎么知道就你得了這種病，別的嫖的就沒得？得這種病的人多了去，誰會說？你得了這種病，不也遮遮掩掩的，怕別人知道？別的人也這樣！你怎么就這么蠢？妓女是咱這種老實巴交的小老百姓能碰的嗎？碰一下就是家破人亡，你怎么這么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