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哪個吃蒼蠅的,這么煩人!
岳崖兒接過手機看了眼,「是原仲的父親。」
「哦,」遲展厭煩的說:「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他和岳崖兒天天都聯系,原家的事他知道的七七八八。
岳崖兒笑笑,接通手機後,一手將手機放到耳邊,另一手摸了摸遲展的臉頰安撫他。
遲展的臉頓時紅了。
岳崖兒的唇角情不自禁勾了起來。
「喂,您好,岳醫生,」原父的聲音畢恭畢敬,還帶了幾分小心翼翼:「請問您現在方便過來嗎?需要不需要我讓阿隨去接您?」
原父握著手機,心中忐忑的厲害。
昨天說好今天這個時間來給他二兒子針灸的,可等來等去,岳崖兒始終沒來。
想到昨天聶慕昂和聶玉珊在他們家和岳崖兒之間發生的爭執,他這顆心就七上八下的。
如果岳崖兒因為聶慕昂和聶玉珊遷怒了他們家,不肯再繼續給他二兒子治療,那可怎么是好?
知道他的腿可以痊愈之後,他二兒子的精神好了許多。
以前是怕家里人擔心,強顏歡笑,現在是發自內心的喜悅。
他兒子好容易看到了痊愈的希望,要是因為聶家,岳崖兒不肯給他兒子繼續醫治了,他兒子會被打回原型,一輩子不良於行,他得愧疚死。
眼見著到了昨天的治療時間了,岳崖兒左等不來,右等不來,他心急如焚,又朝他妻子狠狠的發了一頓脾氣。
要是因為聶慕昂和聶玉珊,岳崖兒不肯給他兒子治病了,他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就算是用綁的,他也要把聶慕昂和聶玉珊綁到岳崖兒面前,讓他們給岳崖兒磕頭賠罪,讓岳崖兒繼續給他兒子治病。